这样的王之王，老见一个打一个。”

    敕令气恼地啧了声。

    即使外在表现差了十万八千里，两人的心在却是一致的：有正义的温柔。

    ……或许还有怕蟑螂。

    “存哥的意识……还会回来么？”顾厌提心吊胆的问。

    “会。”敕令摸了摸顾厌的眉骨，“我现在的意识也是残缺的，属于野生意识？‘沈存’的意识回归后才能合成完整一。”他有些痛地说：“原本会是一个循序渐的过程，现在制苏醒，之前的人生经历我都记不清了。”

    顾厌笑了：“但你记得我。”

    “当然，我记得你。”敕令在他嘴角吻了吻。

    “不对不对。”顾厌偏过，盯着男人说，“既然存哥就是你……那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敕令？”

    照敕令的应该是个自恋鬼才对啊……

    沈存却不止一次表达过对敕令这一凶兽的厌恶……

    敕令眸光一暗，没有说话。

    顾厌突然意识到，驭灵界对敕令的认知似乎有很大误解。能以‘沈存’这样温柔良善的行走于世的角，怎会是人人中那个视生命为蝼蚁的恶？

    “元之战的真实况是什么？”顾厌，“本不是史书记载的那样对不对？”

    “……不，史书记载的容没有错。”敕令慢声。

    顾厌皱眉：“说详细儿。”

    敕令捂着太：“啊……我。”

    顾厌本想说他个锤，可仔细一瞧，发现敕令额角确实了一层冷汗，气息也变得虚浮。

    “别担心啊……”敕令半趴在顾厌上说，“只是在状态不稳的时候动用了灵力，现了反噬……能够恢复过来的。”

    顾厌托住他：“走，我们快回去。”

    敕令却站着不动，弯笑：“我真的很开心。这是不是说明……无论是什么样的我，都能够被你喜。”

    顾厌嘟囔：“什么样的你，都是你啊。”哪怕先为主地将他当作另一个人，也会不受控制地被引。

    敕令整颗心脏都被甜的浆满了，开心到说不话。

    “傻了吧你。”顾厌好笑地往他肩上捶了一拳，还想调侃他一，袋中的手机突然伴随着铃声振动起来。

    顾厌看了来电显示，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