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唔到，那個人也沒死！還在害人！   辮婆婆向來慈祥，很少這麼恨一個人的神。

    歌王婆婆坐在床頭，執起了女孩的手，換了一首極溫和的歌，依然是新九听不懂的異族語言，可這首歌似乎是唱給小孩的安眠曲，溫柔安撫的調裡，有清澈的河，徐徐的清風，吱呀作響的搖籃，酣睡不醒的貓狗，有著山川諸神的庇佑，彷彿一個慈母在看著孩睡。新九听得痴了，這歌聲裡，有著他從未受到的，來自母親的溫，女孩兒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顫抖的也平靜來。

    不怕，有阿婆同我阿在，小姑娘唔會有事。你這個女朋友，被一個會邪術的人了記號，這個邪術，當今世上，除咗他，應該唔會再有人會，你們好彩，遇到我阿，我阿既係專治這個邪術的剋星！   辮婆婆語氣十分自豪，看著歌王婆婆的神好似小女孩一樣崇拜。

    她知一定是這兩位老婆婆為自己了些什麼，急著謝。

    記得！但是我聽不懂！   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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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九試探地喊了聲容容？，那女孩好像被清晨溫的陽光照醒般，緩緩睜開了睛。新九大喜，上前撫摸著她的臉，在她額前印一吻，   容容，我剛才可嚇壞了。

    嗯。   歌王婆婆用手指撐開了李赦容的，只見女孩的珠也抖個不停，看得新九慌得不行，歌王卻：   她聽了我的歌，變成這樣，可以證明確實被了記號。

    兩位老婆婆都慈愛欣的笑容。李赦容迷迷糊糊醒來，見到三個人圍著自己，不知為何，覺得這兩位老婆婆好像自己的親人一樣，讓她覺得十分安全，她掙扎著爬起來，發現背上了一層虛汗，好像把什麼邪病痛給散掉了，雖然虛弱，但是整個人有種重獲新生的舒暢。

    我跟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姑娘，被了記號的那個。   那辮婆婆說。

    新九本聽不懂她們兩個的方言，急得都快跪了：   兩位婆婆，她到底怎麼了？她怎麼聽不見我喊她？我要不要喊救護車？

    歌王婆婆展顏一笑，她五官輪廓分明，這一笑，讓新九看得失神，她年輕的時候必然是個女，可她的漢話更加難懂：   她聽了我的歌聲，體裡那個邪術大受影響，現在是掙扎躲藏，所以她才經受不住，暈了過去，孩莫怕，待我再唱一首安神的歌，她就會醒轉啦。

    辮婆婆立刻換了不標準的普通話安他：   仔，你莫急，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同你兩個講過，她被了記號？

    辮婆婆從貓嘆氣裡拿一些糕餅，又和了一碗糖，餵李赦容吃了去，李赦容有了點力氣，憋了一肚話想問。四個人圍著桌說話，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一些怪事，都整理了起來。

然於的樣，讓他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