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柳泽希想了想，大声说，“老师，我相信你，你是最优秀的。”

    柳泽希敲敲打打，墨迹了将近五分钟，最后发过去一条语音：“老师，我不是希希。”

    柳泽希思考了两秒，拒绝：“也不用来那么早。”

    “谁嫉妒你？我有媳妇，拜拜！老师说，经常熬夜会秃的。”

    “李哥，你平时都这样称呼你女朋友吗？就叫她媳妇？”柳泽希好奇。他在纠结以后怎么称呼陆识，难要一直叫“老师”吗？

    柳泽希以为陆识没领会自己的暗示，有着急，理所当然地解释：“我是你的宝宝啊，我们说好了，你只能要我一个宝宝，不能要别人。你这么聪明，怎么记不住呢，你想耍赖么？”

    陆识听完他的语音，笑了好几茬，止住笑意才回答：“没事，我们不需要演，明天有很多时间，我早去你家找你。”

    “老师，如果现在是冬天就好了。”

    “希希，别熬夜，记得早起背书，不能松懈，快闭上睛睡觉。”

    “在网上看——”

    李宏轩：“……你他妈就来说这个？”

    “为什么，天变和不好吗？”

    柳泽希没有搭理他，闭就睡了，一觉睡到十多，醒来的时候恍恍惚惚，正坐在床上发呆，门铃忽然响了，接着手机也亮了，来电显示上写着“小陆老师”。

    “叫她媳妇咋啦？你嫉妒我？我警告你啊，别打我媳妇的主意。”

    然而，他念着“晚安”，总觉得少了什么，他翻着聊天栏里的表包，猛地捶了一枕。他居然忘了那个，简直称得上人生中的重大疏漏，气得想哭，于是又捶了几枕。

    “为什么？”陆识问。他今晚送柳泽希回家时，柳泽希还拦着他不让他走呢。

    “怎么学习？”

    “洗脸去。”陆识扭走厨房，丢给柳泽希一个冷的背影。

    他说着说着数落起了陆识，心里清楚陆识不会责备他，胆越来越大，刚坠网就学会了恃而骄。

    天气越好，陆识就离他越远。他心想，到了夏天，不知陆识会在哪里和他见面？

    柳泽希，发觉老婆似乎不太乐意，咋办呢？

    陆识假装不理解他的意思，疑惑：“那你是谁，希希去哪了？”

    李宏轩正在玩游戏，看见他的招呼，纳闷地问：“啥呢，别随便拍我，只有我媳妇才能拍我。”

    “……”陆识打断了柳泽希，“别看，等我教你。好了，快睡吧。”

果陆识回复得快一，他就兴得跺脚，如果陆识回复得慢一，他所有的神经都张起来，一遍又一遍检查消息栏，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老师为什么不理我”，然后砸了一堆表包。

    “嗯，谢谢我的宝宝。”

    “……”陆识瞧了他一，沉默地走屋，将材搁在餐桌上，淡淡地问，“刚醒？”

    他在“希希”俩字上提音量，调称呼的变化，吻理直气壮，好像陆识搞错了人似的。

    “对不起，没有别人，不耍赖，”陆识轻笑一声，不再捉柳泽希，压低嗓音说，“晚安，宝宝。”

    “那是我初吻，我没好思想准备，总得让我学习学习呀。”柳泽希不好意思地说。

    柳泽希收到和往常一样的叮嘱，觉既甜又烦恼，往第一天，他很想听陆识的话，却不想听陆识唠叨这些。

    “来了，来了——”柳泽希立上睡衣，一边接电话，一边床开门，打开门后，见到两手提菜的陆识，联想起他爸妈的相模式，一本正经，“老婆，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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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泽希把这句话播放了几十遍，心满意足地放手机，睡不久再次睁开睛。他想到另一件要事，不愿意打扰陆识睡觉，便“拍了拍”他的好同桌。

    “希希，我们将来买了房住在一起。你不困吗？”

    “老师，等等——”他趴在床上喊，“老师，我们今天忘了接吻，啊啊啊，怎么能忘记接吻呢，我们明天重新往吧，重来一次，第一天必须接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连陆识都招架不住他的，看着时间不早了，陆识夸了夸他的表包，劝他去睡觉。

    “我更喜冬天，冬天有大雪，你遇到雪天才会留来陪我。”

    他的声音隔着电话传过来，得柳泽希耳朵。柳泽希耳朵，突然有些脸红，小声回答：“老师晚安……”乖乖的，宛如一只了气的球，没了咋呼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