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都找我吧, 我会再和廖湘谈谈。你的论文也是，每次都直接发给我，不用再给廖湘了。”

    潘金祺反而有傻, 曾琦继续说：“你去把你的论文大纲修改好，这周五之前发给我，可以吗？”

    潘金祺只得了。

    曾琦：“你回去吧。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来找我。”

    潘金祺默默走了。

    曾琦心累地叹了气, 这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了, 他准备离开时，见蒋昕还在，就问她：“你现在走吗？”

    蒋昕说：“是的，曾老师。”

    曾琦：“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耽误你一会儿。”

    蒋昕过来了，曾琦让她把办公室门关上了才问：“廖湘是在和实验室里谁谈恋吗？”

    蒋昕愣了愣, 说：“啊？潘金祺刚才和你说的？”

    曾琦问：“到底怎么回事。”

    蒋昕：“据说廖湘是在追小何师妹。不过，我也猜得到, 潘金祺肯定和您说廖湘的坏话吧？廖湘也和我说了，叫潘金祺任何事都没门，让杂事就说是把他当打杂的，让实验，又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他的期刊论文发给廖湘给改初稿的时候，廖湘说本科生都比他写得好，他的论文，基本上是廖湘帮他重写了一遍，之后他还说课题里的大分容是他的，廖湘没有把更多实验数据给他发更好的期刊。”

    曾琦当然知人在一起就是各各样的这些事，特别是这需要团队协作的工作，真正全心全意友和睦的也有不少，但闹矛盾，也不会没有。要是曾琦要听每个人的这些抱怨，那他不用工作了，但要是一也不听，那于团队也没利。

    曾琦：“你对这事有什么建议吗？”

    蒋昕皱眉想了想，说：“我看您也就听听就行，两边都安两句，不然谁都会觉得您偏心。照我说，廖湘的确对小何师妹更好一些，小何师妹虽然事有些死板，但为人踏实，工作得最多，我们看着都要夸她几句刻苦肯肯学，这才研二，都发三篇论文了，还全是她自己写的，她也有意要转博，她也和您说过了对吧。小潘和她一比，那真是没法看，得少想要的却多，只要别人一问，他就诋毁廖湘是护着师妹，师妹的所有东西都是靠师兄给的，师兄又因为他是男生打压他。听听这算什么话？”

    曾琦听了也疼，想着蒋昕所说也对，他也只能两边都安几句，让他们关系能稍微好就行了，毕竟潘金祺上要毕业了。曾琦知自己的话在学生心里的分量，即使是潘金祺那样的，他也认为自己不该讲话过重，以免把他刺激得更厉害。他又想到师劝过他的，别和不愿意上的差学生较劲，不值得，送他们毕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