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溪大约是想到了曾琦那过于直率的格，当即又：“要是去了，你可不能直接对我大姨说，我们在一起了。”

    在以前，要是他这样对赵景心提要求，赵景心肯定不会直接答应，多少会拐弯抹角说他两句。

    曾琦说：“我当然想去。”

    **

    这些都是曾琦通过理分析得的，他也因此不得不想，也许程越溪自己也明白他的问题。但他却走不来，程越溪多么可怜啊。

    他说完就跑去自己卧室洗澡了，程越溪朝他离开的方向多看了两，又笑了笑，大概是曾琦那不计较的姿态，让他没什么压力，所以他比较兴。

    这天是周五，曾琦没有教学任务，也不是非要去实验室不可，有事学生会联系他，所以他已经决定给自己放假，可以整天都和程越溪在一起，当然，要是程越溪觉得他烦，他就再去办公室给学生改论文。

    曾琦在程越溪要起时，又拉住了他的手，说：“要是你对我哪里不满，我也希望你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越溪，我不是完的人，甚至是有很多缺陷，我怕你会为了我而受委屈，你又不告诉我，然后一直把这份不兴累积到那里，直到难以挽回。”

    曾琦兴：“我可以陪你去你大姨和外婆那里吗？”

    曾琦笑：“我今天去跑步了。我先去洗个澡，你一会儿有什么安排？”

    曾琦穿了家居服坐在餐桌边吃东西，然后问拿了笔电在餐桌另一边事的程越溪：“你什么时候去你大姨家？你和她说了吗？”

    正如程越溪所说，他睡眠不太好，曾琦很努力地想要两人睡一张床，但程越溪不行，他睡眠很浅，曾琦在床上稍稍动一，他就睡不着，但他也不会提让曾琦离开，最后无法，曾琦只好又回自己卧室去睡觉了。

    程越溪好像不是那么自然，但没拒绝：“要是你想去的话。”

    程越溪愣了愣，曾琦已经趁着这个时候，再次抱住了他，说：“我不是赵景心，我你，我想更多了解你理解你，我们可以互相支持。”

果，自己不必不断说无论什么况都不会和程越溪分手，那会让程越溪压力很大，自己需要的是让程越溪到快乐和拥有安全。

    餐桌上摆着程越溪煮好的和切好的果，以及和吐司。

    见曾琦从外面回来，程越溪吃惊：“我以为你还在睡觉。”

    曾琦独自生活时，几乎不在家吃早餐，这些还是因为程越溪要来，他让保姆买了放在冰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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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琦倒是无所谓的，他：“嗯，好。”

    因为如此漫的时间过去了，至少十几年了，程越溪在的理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他还是像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一般，他渴望，但是其实也同样害怕，所以在想“在一起”这件事的同时，也想随时分开。

    程越溪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动了，他轻轻了，嘴轻轻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像是从他灵魂里发的颤抖，说：“好。”

    程越溪：“这次回S城，本来是请了两天假理私事，不过黄嬢嬢那边暂时应该不会找我了，我这两天可能去看我大姨，再去祭拜外婆，要是还有空，我要去拜访几位大客。你呢？”

    第二天早上，曾琦在早晨七钟起床去绕着小区跑了十公里，等回到家，程越溪已经起了，正坐在饭厅里一面吃早餐一面看手机。

    程越溪正在看最新的论文和整理数据，听曾琦这问题，他不由停了打字，说：“和我大姨说了，她现在每天上午在老年班学画，午要去舞，晚上才有空。不过听说我要去看她，她午就不去舞了，准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