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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押题。我在心里反复琢磨：“你这是想通了，准备和我试试？”

    “……”顾起山冷声：“你昨晚去，喝酒了？”

    我没想到话题又回来了：“……是。”

    “和朋友？”

    “啊。”

    “喝了？”

    “有……”

    顾起山顿了一：“你让我回来，让我等一晚上。然后你在外面鬼混。”

    “什么叫鬼混……”我嘴比脑快，思想慢半拍：“诶诶诶诶诶诶等会，这段掐了重来一遍。”

    “……”

    3

    搞半天，我他妈原来没押对题。

    4

    我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的那条短信。原来考题在这。

    见鬼了，顾起山这小不会真等了我一晚上吧。

    “你听我讲。”我跟他解释：“我没故意晾着你玩。哎喝酒，我是去喝酒了，那也没鬼混啊。”

    “……”

    “真没有好吧？我在别人家里，就那上有老有小的和睦家的饭桌上，规规矩矩地喝了小酒。”我，倒了杯：“才给你发了消息，你当时也没回，我就睡了，才醒。”

    完了我听到顾起山没声了，那传来沉沉的呼声。

    然后是一声带着困倦的鼻音：“……嗯。”

    我忍不住皱眉，问他：“你等了多久？一晚上？”

    那边没回应，但也没挂。

    5

    “顾起山？”我没忍住，叫了他一声：“你现在在哪？还在家么。”

    “嗯。”

    我很快地回：“等会。我现在回去。”

    顾起山那边发杂音：“我一会儿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