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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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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夏不在?”

你。”

    清俊而秀丽的一张脸,眉宇间却满是翳,邱声鼻尖轻轻一动,抬起手想门铃,最终又胆怯地缩回去了,他低从背包里拿一张纸,写了什么。

    他成了自小就被锁在一木桩上的象,挣不脱。

    可当闻又夏发现他的天赋来自于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后,他有一瞬间想放弃过,想划清界限,厌恶起那双摸到琴弦就激动得指尖发麻的手。

    沿海公路边的小店大分都闭着门,偶尔一两个人经过,对着空无一人的公路都禁不住慨:“什么时候二月过这么大的雨……”

    冬冬没和他寒暄什么:“你走吧。”

    他说完这句,不顾邱声表一瞬凝滞,“嘭”地一声关了门。

    前几天,闻德昌鲜明地表达了对他和邱声的反对。闻又夏在气上,吼一句“那我走了就行”,说完他想去拿曾经闻德昌给的据说是他少年时的一张相片,还没找到,后的门从外面被落了锁——他们不要闻又夏走。

    闻又夏没辜负他。

    城北的港,雨连接海,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将城市颠覆。

    于是他尝试别的事,抛弃天赋,然后在重重重压成效甚微,越发压抑。

    这是他的迟来的救赎。

    他没有相信过,更没有过。

    但在初,万复苏的时节,闻又夏再一次被打回原地。

    雨天在海边飙车危险,但闻又夏不知除了这样还有什么渠,他第一次惊觉自己原来有自毁倾向。

    是了,这是他对闻又夏最初的期待,名利双收,然后回报他们的恩

    十八岁遇到白延辉,对方殷勤地邀请他去乐队弹贝斯。闻又夏意识到这天赋可以让他快速地积攒财富,于是迫不及待地同意了。而这不过是另一张吃人的血盆大,压榨着,扼杀着他,让他又变得不快乐,他尝试写曲来抒发自我却不敢告诉任何人,生怕被谁虎视眈眈从而窥破他可怜的世——尽后来大家好像都听说了一,他始终装聋作哑。

    一辆机车由南至北地掠过,像锋利刀刃割开雨幕,接着拐向海滩。

    即将被浪吞没前一秒,机车猛地右转急刹,胎沉重地陷了沙里制动险些无效,整个侧翻,把骑在上面的人甩好几米远。

    闻又夏躺着不动,面朝,吃了满嘴的沙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他的衣服贴在上,丁靴变得更重,两条仿佛被了铅,动一都牵着膝盖、腰一阵冷的疼痛。

    他慢吞吞地关了客厅的灯,走回自己房间。又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路小跑去,全程没有惊动人。

    因为除了他,现在家里也没任何人了。

    闻德昌有自己的手段,教育,打压,用“你想看我们死吗”威,用“老的老小的小家里只剩你还在”利诱,却绝不提让他

    那把苹果红的YAMAHA到闻又夏手上时,闻德昌安他关一扇门就开一扇窗,如果学习不是最好,那么在乐上你到极致了一样可以成名。

    小时候的事,他这两天反复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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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邱声在一起时也有不兴,但快乐占了大分。他能从与邱声的相中重新找到第一次弹吉他的兴奋,新鲜旋律像泡沫似的不停从他骨往外冒,一会儿破灭了,一会儿又源源不断地继续涌现。*

    冬冬后背抵在防盗门上急促地息几声,始终没听见意料之中离去的脚步动静。他一颗心被地吊了起来,轻手轻脚转过去,趴在猫上,仔细地往外看——

    “我哥说他不想见你。”

    邱声,闻又夏曾经以为邱声能救他泥沼,重新顺畅地呼

    教他学钢琴的老师说,“你乐非常好”,学小提琴的老师说,“记谱和手都像有上辈的记忆一样”。但闻又夏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优了,文科理科都很一般,小提琴不学了之后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荒废,泯然众人,这时闻德昌给他买了一把贝斯。

    因为邱声,他喜上弹贝斯,写歌,在世界里留痕迹。他开始觉得这是一条自己能走一辈的路,从此他迎来了第一件能好的、让所有人满意的事。

    就在冬冬纳闷地想这人还走不走时,邱声突然凑近防盗门,把那张纸卡在锁的把手上,然后拿起放在脚边的伞冲向楼梯

    也许因为有小提琴和钢琴的基础,别人学一个月他只需要三天,那些技巧他好像一摸到琴弦、指板就会了,这就是“天赋”。

    咆哮的海拍在机车上,雨敲打金属分,狂风呼喊,只有绝望的愤恨。

    那人还站在原地,懊恼地垂着

    “可算走了。”闻皓谦一脸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