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你俩表一模一样都特嫌弃，脸上写着五个字。”

    邱声不语，片刻后转向装聋作哑的某人：“你有想法吗？”

    两个人同时一愣，略略睁大睛、不可置信的模样，顾杞忍俊不禁地掏手：“真的，现在也特像别动我拍个照给你看——”

    邱声：？

    闻又夏在邱声了播放就沉默地转过，专心致志“推推乐”——从直板换成型号略旧的智能机，他倒是一如既往钟这个小游戏。顾杞起先还纳闷，《飞鸟》不电那版不是很清纯么，至不至于讳莫如……

    排练室还保留着前一天的使用痕迹，顾杞的吉他就那么放在琴架上。邱声看一，表立刻变得嫌弃：“我不在，你们就跟上兴趣班似的。”

    怪不得提到这首歌时闻又夏的反应那么有趣：尴尬，害羞，还有不可名状的期待。

    顾杞闪到一边：“好吧，您来说。”

    “有吧。”闻又夏说，“他那天问我知不知现在的女生喜什么。”

    环绕效果将气氛烘托到极致，顾杞跟女友同居那么久，说没听懂未免太装纯。而他从闻又夏的反应来看，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什么时候的歌。

    声像碰撞时激起的浪一簇一簇，急促呼，床单与的。

    “什么采样？”顾杞问，“我能听听吗？”

    “我觉得不太好，当然，这是我觉得。”顾杞挠了挠侧脸，“可能我和你们相得太久，一听就知是你……两个男人，总有……那个，对吧。”

    顾杞：“就你？”

    顾杞：“好你自己。”

    顾杞很快后悔了他的多此一问。

    “昨天阿连请吃饭。”顾杞说着，音调不由自主地上扬，“吃完饭，小卢跟她去遛弯了。哎你们听听，小卢是不是快有况啊？”

    “……不太好说。”闻又夏顿了顿，“要么再给我听一遍。”

    卢一宁毫不掩饰自己对阿连的好，但阿连似乎只把他当弟弟。这关系让卢一宁到不满，估计明目张胆地追求不会太远。顾杞还八卦着他们能不能终成眷属，邱声没好气地说：“你心这个有用么。”

    偷听到的对话仿佛就这么过去，但邱声明显地觉闻又夏神柔和了许多。

    “遇到什么好事了？”

聋了，走过去，嘴角却扬了扬。

    “什么？”闻又夏无辜被名。

    “我这几天在家录了一些采样。”邱声说，“但老觉得有哪里不自然，所以今天才打算来公司，找专业的混音师商量怎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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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声意味地注视他片刻，才说：“喔，那用音箱吧。”

    一分钟后彻底傻。

    闻又夏表无奈：“对啊，我哪儿懂女生。”

    顾杞心虚：“走得太急了，又不是每天这样。”

    邱声扭过脸，用鼻尖的动作掩饰过笑意。

    “随便聊两句呗。”顾杞本没被打击到，“不过邱儿，你和闻夏还真是越来越像。”

    “顾妈妈”唠叨：“那也要盯着你，不然你还在吃药就熬夜，今天给我时班，到六就走人不然我让闻夏把你扛走……”

    “拍个啊，说正事！”邱声恼羞成怒，一把夺过顾杞的手机。

    闻又夏放手机：“有一些。”

    “你们来得真够早的。”他握住门把手往里推，闻又夏合地让去旁侧。

    “……野啊。”顾杞一开就把咬了，忍着痛，“嘶……主唱，你确定？真要这么直接吗？”

    过太多次心理铺垫，邱声反而不在意地问：“怎么了？”

    邱声：“说。”

    卢一宁不在，但他编的鼓代替本人场。乐谱被邱声随手在军鼓上面用片压住防止被风落，他将就着在架鼓后面的凳坐了，打开电脑，把命名为《飞鸟-2017》的文件翻，接好音箱，调试着音量大小。

    “拦得住吗？”

    顾杞故作张牙舞爪：“为了拦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