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背到了后，那张大脸上的表依然一本正经，“恭喜，你对法免疫。现在你是毫无弱的了。”

    卡尔了，又摇了摇：“这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不是好事，你在我的名单里。”奇异博士冷淡地警告。

    每一任至尊法师都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又或者说监视这个世界。他们有一张特殊名单，名单上的人都是他们认为会威胁到地球安全的人，卡尔一也不怀疑自己在所有同一质的名单都榜上有名，而且一旦对方知他有多，他的名字一定会列在名单的最前方。

    卡尔清楚即使他用尽全去保护地球，他所得到的都会是怀疑和冷。

    有一些柔的人会因为超人的善意行动对超人抱有一定信任，但卡尔已经提醒过自己，他绝对不可以奢求更多。

    我和你不同，克拉克，他想，我不需要朋友，我也不需要一个组织，我和你一样愿意为地球付，但我没有你这样的，没有你毫无保留地付真心的勇气。

    人类既不值得我去信任，也不值得我去。

    就像我既不值得人类的信任，也不值得人类的一样。

    这样的想法时常会让卡尔觉得羞愧，和克拉克比起来他真是一个糟糕的超人，他们付信任和意味着会心碎、会受伤，难超人会不知吗？他当然知，他什么都知，所有他不知的事都只是他不想知或者假装不知。

    只是克拉克愿意付，愿意信任，愿意去。

    他甚至愿意去受伤，以换取任何一微小的可能。

    望着一个永远比你更有力量的人是怎样的受？

    发自心的崇拜，无可救药的，对某些人来说，或许还伴随着嫉妒、愤恨和恐惧。

    就在这一刻，卡尔和那些望着超人的卢瑟的心竟然有了些许共鸣。

    他想他能够理解卢瑟对超人惊人的执着了，再说，卢瑟对超人的心本就不难理解，那些复杂的简直全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他的脸上，他信仰超人的伟大——难这一很难被看来？

    他是所有人类中最崇拜和沉迷于超人的那一个。

    澎湃的和征服掺杂在一起，让他的行为游走在毁灭超人和迷恋超人之间。

    冲动，灰暗，被嫉妒和憎恶所控，真是彻彻尾的，属于人类的劣。

    但想起莱克斯的时候，卡尔还是忍不住愉快地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