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多的功能就是改变这副镜的外形，好搭他当天的服饰。

    “你在害怕吗？担心自己得不够好？没必要，托尼，你超的！”他没等托尼回复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这次托尼没有回他。

    卡尔完全预料到托尼会有的反应，他知这大概就是贾维斯现的时间了……啊，知一切的觉可真不太好。再过一阵霍华德和他妻玛利亚就要车祸了吧？还有冬日战士，他这些年里一直在被九蛇使用，卡尔不太，他并不是每一件事都会。

    他尽可能救无辜民众，然后把问题留给人类自己去解决。

    卡尔不确定这么是不是对的，但有时候，卡尔会觉得克拉克确实对大都市保护太重。

    大都市所有人都知，遇见困难只要张开嘴大喊“超人”就可以了，这让人们变得缺乏必要的警惕心，而且变得懒惰。

    可能有些残忍，但正是伤痛让人们反思和奋斗。

    灾难时期，人们面对大的生死存亡的问题时，每一个人心里都会有“拯救世界”，或者至少拯救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小家的责任。人们万众一心，合力奋斗，创造在这个时机被空前激发了，英雄斗士则层不穷，好像整个国家整个世界全都是伟大人似的。

    超人遏制了这样的可能。

    这话听起来太难受，卡尔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对他来说承认克拉克会错、克拉克犯了错是难以接受的事。

    克拉克用尽一切力量保护他人，可他这么却很有可能导致严重后果，听起来不是狼心狗肺的人不会这样发言。

    可卡尔必须正视这样的事实，正视无论是莱克斯还是蝙蝠侠都警告过的话。

    即使飞在天上卡尔也忍不住地叹了气，随即他调转方向，往一个忽然之间变能力暴动的小巷里去了，一个材纤细动人的黑人女孩儿正被一群白人少年围在墙角。

    她的衣角已经被撕破，神在惊恐和愤怒之间。

    在卡尔的视线中，一切都凝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