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

    看到卡尔的第一他就知这绝不是亚特兰斯人的幼崽。首先亚特兰斯人的幼崽绝对不可能孤一人现在远离家园的地方，其次亚特兰斯人的幼崽也不会像他那样在海里完全只是凭借蛮力活动，最后，亚特兰斯人的幼崽也是需要呼的——而他完全没有呼。

    他游了过去，想抱着这个奇怪的幼崽浮面。

    但这个幼崽却看着他，咯咯咯地笑起来，朝他伸了手。

    他手里握着一条对他的手掌来说很大的小鱼。

    “我不是鱼。我也不是海豚。”亲见过他怎么用小鱼喂海豚的亚瑟说。

    卡尔呆呆地看着他，大大的蓝睛在海中依然丽无比。

    亚瑟抱着他试图浮面，但卡尔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挫败地发现他完全没办法在违背卡尔意志的况将他抱面。

    卡尔把小鱼往他脸上递了递。

    “鱼。”他说，在海里说话让他的腔很不舒服，所以他说话时也很简短，像个普通的五岁小孩，“吃。”

    亚瑟思考了一秒，随即飞快地吃掉了卡尔递到他嘴边的小鱼。

    沙丁鱼。质鲜。极有嚼劲。

    “……谢谢。”他维持着脸面，有些勉地说。

    卡尔冲他展示了灿烂的笑脸。

    *

    奥姆对着超人古怪的表。

    “啊。”超人说，他似乎在回溯记忆，“我在哪里见过你……噢！我喂过你，我想起来了，你是一条很奇怪的大鱼。你喜吃鳞虾，好品味。”

    4.莱克斯

    莱克斯捡到一个很像卡尔的小孩。

    他把对方放在自己的办公室，但并不怎么关注他。

    这个小孩也很乖。他几乎不主动开说话，只要你给他一本书或者一个玩，他就能很乖地自己打发好时间。

    莱克斯在工作的时候偶尔会通过监控看一小孩儿在什么，他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翻书，翻了几本书后，他忽然停了来。

    小孩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的上，然后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他安安静静地穿过了硕大的办公室，走到莱克斯的面前，拽着莱克斯的衣角，示意莱克斯低脑袋。

    开什么玩笑，莱克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