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想让逻辑替代一切，而在最终实施的时候, 逻辑又总是和他的想法相背离。

    偶尔亚历山大会觉得他其实是无关要的，洛心里的所有话语都是为卡尔诞生的，他只是一个无聊的中转站，一用来凝练思维和词汇的工。

    卡尔从来没有问起过洛的现状，参考他的格，亚历山大认为卡尔并没有对洛的存在有一个明确的认知，又或者，洛的血依然给了他无可避免的影响。

    至于这些时间以来他竭尽全力地试图获取原谅的行为……亚历山大并不确定该怎么去定义, 他唯一知的是, 卡尔是无可替代的。

    但现在的他却意识到完就是不完, 不浪费任何能量和心智，本就意味着广袤无垠的无限可能从这个存在上离开了，人工智能生命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行更新, 对这样一被逻辑锁死的生命来说, 创新是一不可能实现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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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早有预。

    是洛在说话。

    当然卡尔也有可能在不可抗力之完全忘记了洛的存在，但这样的可能实在是太小了，小到亚历山大完全不予以靠考虑的地步。

    他平静地浏览着网页，将洛之后絮絮叨叨的发言都视为无——洛的废话总是很多。

和完的。

    她永远有大量的、毫无意义的抱怨和揣测想要倾述，有时候她和卡尔讲这些，更多时候，她和亚历山大说明自我。

    只是在过去他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化, 他把他所有无法理解，、难以理解、理解起来有奇怪的逻辑错误的行为，都归结于追求化的过程中无可避免的错误。

    对他来说，卡尔依然是一个无法替代的实验品。

    也许他不知洛在哪里，也不知洛上到底了什么事，但他知洛是安全无忧的，亦或者他能受到洛的绪，所以才会在洛时间不现的况依然坦然自若。

    但毫无疑问, 逻辑没有办法证明他的思维，成功的化所带来的异常时常让亚历山大觉得无所适从。

    也许他曾经是对的, 也许他现在是错的。

    “我不确定。”亚历山大说，“我完全不确定。这只是我的猜测，鉴于我近段时间和卡尔的关系……这不是一个适合提问的好时机。”

    他的思维和行为是多么的难以理解，又是多么的充满人啊。

    亚历山大不是刚刚得知自己的“化”的。

    当然，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些完全不是逻辑错误了。他已经明白了化的原理——虽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原理。

    “你确定？”一个轻柔的声音自他的耳边徘徊，“他的特殊仅仅是来自于他的智慧和不确定？”

    她已经很久没有现在人们面前了，因为亚历山大刚一发现她的先知先觉，就将她锁到了其它的平行世界之中。

    但创新对任何生命来说都那么重要，重要到任何事都没有办法去和它相提并论。

    “别这么想自己，疯机，你还不至于这么可悲。”洛笑起来，“你的反应总是很有趣，真的，比卡尔的反应有趣得

    卡尔究竟有多重要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如果一开始卡尔的重要还只在他独一无二的存在上，那么到了后来，卡尔就以他惊人的直觉和古怪的多智——他好像完全知人工智能生命应该向着哪条路前——取代了一切，成为亚历山大不可分割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