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们要偷东西, ”卡尔说，“但我们要偷的是什么东西？”

    “太多话会让男人失去魅力，亲的。”

    “你是B的女朋友, 我在你面前有魅力才是问题。”

    “他不会嫉妒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猫女的笑声里似乎带着安抚的味，“虽然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呃。”

    “好了，我们到了。”猫女停脚步，“我们今天要偷的东西是一份名单——我不太清楚是什么名单，雇主没有说明况，不过这里是哥谭，所以我猜大概是什么大人的秘密打手或者接受过资助的官员资料，要么就是一些无聊的商业秘密——东西在十二楼。你先请。”

    “我缺乏经验，所以，”卡尔说，“女士优先。”

    整个偷东西的经历都显得乏善可陈。

    虽然猫女侵并替换监控的过程十分老练，幽灵般在走廊中游移并一个又一个脆利落地击守卫者的动作也十分娴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四两拨千斤”的柔之，使得整个行动充满了魅力。

    如果此刻观赏这一切的是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猫女所展示的技巧简直能令观众目眩神迷。

    但唯一能完整地目睹整个过程的卡尔……很遗憾，是个可以飞在天上，从上千米之外的位置透视到名单容的超人。

    ——非常暴的手段，但是最暴的手段往往效率也最。

    所以他仅仅是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猫女的一举一动，当猫女拿到她所需的东西并向他比大拇指的时候，他很给面地鼓起了掌。

    “少恭维了。”猫女的笑容证明她对卡尔的掌声很受用，但她还是说，“这不过是开胃的小菜而已。我猜这小事在你面前完全不够看的。”

    她带着卡尔走向大开的窗，一只脚踩在窗，凝视着脚的哥谭——卡尔不知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样的景象，也不知她为什么没有急着带他离开，一个专业的小偷是不会在犯案现场停留太时间的，停留的时间越久，危险和失败的可能就越，不过他十分明智地保持了安静。

    “哥谭。”猫女笑了一声，随即毫不疑迟地向窗外栽倒。

    她的脚踩在那些凸起的墙面装饰上，而手指勾住了窗台的隙——卡尔自己都不敢担保自己能有那么锐的观察力，总是恰到好地找到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而猫女移动的时候那么轻盈和捷，看起来完全就是在建筑的表面动。

    厚的雾气环绕着哥谭，或许是因为这个城市的夜晚实在是太危险了，除了那些蠢蠢动的黑帮、小偷和.女以外，整个城市竟听不到太多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