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尔回答，“你只是偷东西、打蝙蝠而已，莱克斯的事可要过分多了。”

    “极了，因为我有和蝙蝠有关的问题想问你。”猫女说，“我和他有非常激烈的矛盾，总结来说——他就只是想让我个乖女孩，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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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B其实也不是那么独断专横，他只是有无法跨越的底线。”他地安，“他有时候会表现得特别苛刻，那是因为，呃……”

    “噢！对不起，我还以为……”

    “比如？”

    “少来这。”猫女说，她似乎很喜打断别人说话，“如果不是想找我，你来哥谭什么？别告诉我你打算和蝙蝠那家伙谈你的心事。即使迪克也会嘲笑这层次的谎话。”

    卡尔一时间说不话来。

    “就只是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就好。”

，你们是完全没办法不去帮助别人的。”

    “……我也不知我想说什么。”沉默了好几分钟后，卡尔挫败地说。

    “什么？”卡尔说，“我从来没有告诉莱克斯我想要他什么样的人，或者限制过他一定要怎么才行。”

    但——但他们迟迟没有确定关系的原因，却也正在于蝙蝠希望猫女能“改邪归正”，而猫女愤怒于蝙蝠对她的这期待。

    他实在是没办法把“那是因为他对你抱有更严格的期望”这句话说，虽然对自己的人更苛责是人之常，但这人之常违背了卡尔本的观念。

    “我不是特别……”

    “……喂，”卡尔说，“你和他没有熟悉到可以叫他‘莱克斯’吧？”

    猫女选择站在他侧。

    “和莱克斯有关？”

    “我知他不完。”他岂止是不完，他简直就是恶劣的集合，“但我觉得我能接受一定程度上的不完，我不能接受的地方，已经不仅仅是‘不完’能形容的了。”

    他对猫女的结论不是很确定，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比如他一直都以杀死我为最目标。”

    来哥谭只不过是顺势而为，就像他因为复联的新闻发布会优先去了妮妮那边一样；而既然他已经公开见过妮妮，一个应该公开会面的人当然就是布鲁斯——他只是因势导利地了决定，本不会求疵地思什么。

    再说了，蝙蝠和猫女甚至都没有确定过关系，他们仅仅是彼此的暧昧对象而已。

    “……”卡尔妥协了，“好吧，我可能确实是来找你的。”

    那也太小家气了。

    “我不是说你和卢瑟。我说的是蝙蝠。”

    “显然我们都被困在一段不那么完的关系里，对不对？”猫女说，“这段关系里的一切都很好，除了对方以外。”

    “我不是有什么意见好吗！但你们甚至没有见过面，就这么直呼其名真的——奇怪的。”

    卡尔抱怨了一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更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坐在大楼的边缘，心不在焉地看着天空。

    “嗯。”猫女用一个优雅的、拖的降调表示了自己的兴趣，“我能想象蝙蝠会有和你一模一样”说辞。”

    “有人对蝙蝠很不满哦。”

    “冷静，亲的。”猫女拉开防风镜，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