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坤仪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龙鱼君来城里接任，你不该就这般带我走的，怎么也该与他将正事说完。”

    后这人一绷：“什么话回住不能说。”

    “那你也不能就把人这么扔了呀。”

    “他自己有。”

    聂衍说着说着，突然就恼了：“殿若当真在意他，当初怎么就不选他驸？”

    坤仪被他这莫大的火气吓得一激灵，凤无辜地眨眨：“当时……皇兄让我选你。”

    其实也是她自己见起意，只是这话没那么容易说。

    但容易说的这话，就不那么动听了。

    聂衍气得起伏了一。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对她用妖术，让她忘记以前一切的不愉快，重新与他好好在一起。

    可这念一闪而过，他就想起了张曼柔。

    张曼柔对自己的人用了一次妖术，哪怕不是直接在上动手脚，而是转换份消除他分记忆，她的人最后都还是移别恋了。

    要不是先帝丧期，吴世都该将霍二小娶了门。

    想了想坤仪重新纳龙鱼君为驸的场景，聂衍黑了脸，将那念一拍而散。

    不能急，急不来。

    两气，聂衍平静了来，他低在她耳侧，一字一句地：“既是选了，便请殿一心一意，负责到底。”

    一心一意？坤仪轻轻地笑了一声。

    她没说自己在笑什么，也没有指责他的意思，但聂衍就是听懂了。

    在官上疾驰，风从两人侧呼啸而过，他了后槽牙，沉声对她：“都说了何氏是我幻术所化。”

    “哦。”坤仪歪着脑袋看着旁边飞逝而过的街景，“那我当时撕心裂肺似的难过，你能用幻术消掉吗？”

    “……”

    心微微一窒，聂衍勒了。

    住到了，小厮已经殷勤地上前来接缰绳，可他坐着没动，兀自将前这人揽。

    他该说什么的，但他说不。

    坤仪倒是很自在，完全没有要与他一起沉浸在这复杂的绪里的意思，她拨开他的手就了，潇洒地朝他摆手：“过去的就过去了，今日多谢伯爷捎带一程。”

    她的背影飒极了，连多看他一都没有。

    秋风烈烈，得她盔甲的袍摆像极了银杏树叶的边缘。

    聂衍沉默地看着她门，直到她影消失在回音之后，才跟着了。

    “夜半。”他问迎上来的人，“你错事的话，会怎么来让人原谅？”

    又问他？夜半嘴角直，想了想，倒还是诚恳地答：“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