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规定的，我是人类，我就一定要为人类着想，我就一定要站在人类的一边？我就一定要举刀相向？”明月臣的边终于勾起了一抹凉薄的嘲讽，正如那过去的经年中，他站在的城堡上，往望去，看着人类的队在大街上行走时候的模样。

    克制，冷静，却又毫不掩饰的鄙夷。

    然后他将这目光投向了莫染，他平静的声线终于微微的扬了起来：“是你规定的吗？莫染。”

    莫染忽然之间就像是被一针戳破的气球一样失去了所有绪，她看着坐在椅上的明月臣，忽然不知说什么，因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这么愤怒的来源。

    她从重生到现在一直秉承着族之上的想法，不仅仅是她，她遇见的所有人都是这样，薛风如此，古路恩如此，就连原来的明月臣也是如此，在他们的心中，族的利益至无上。

    所以，薛风毫无顾忌的杀了白薇；所以，古路恩知和自己相会带给族把柄之后，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自己；所以，原来的明月臣尽对于莫染有些不一样的，但是在双方开战的时候，还是绝不后悔的挥刀相对。

    甚至，连莫染都非常理解他们所有人，她甚至没有苛责他们任何人的法，因为族的利益至上这想法似乎成为了真理，他们每个人都在认真的遵循着，而当这真理被人打破的时候，信真理的人会有一信仰崩溃的愤怒。

    她的愤怒便是如此。

    看着明月臣，莫染忽然

    而自己曾经以为的那些理解，都是她以为的而已。

    “族利益于一切个人利益，这不是应该的吗？”莫染的声音沉了去，她觉得很累。

    明月臣笑了，在他的笑容里，带着丝毫不掩饰的轻嗤和嘲讽：“应该？谁规定的应该？你吗？”他说到这里微微的停顿了一，目光低垂，可是就在一刻，他却猛地抬起了睛，双中的光如同世界上最锋利的箭一样朝着莫染了过去：“还是……神吗？”

    莫染不知该怎么回答，而明月臣那凌厉的目光似乎消失了，整个人上那渗来的压迫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朝着前方倾斜，用手轻轻的支撑住了，饶有兴趣的看着莫染，低沉又温和的笑着：“不过，只要你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好，过程并不重要。”

    “以前的你……”莫染不知用什么表来回应明月臣，她甚至不知要说什么，她和明月臣之间似乎有着一条大的鸿沟，本无法跨越。

    明月臣却直接打断了莫染的话，重新将最开始的问题拿了来：“莫染，你问我为什么会重生？我可以回答你。”

    莫染有些疑惑的看着明月臣，她现在其实整个人绪都不怎么，对于明月臣的话题也显然不怎么兴趣，她只是礼貌的注视着明月臣，保持着自己良好的教养。

    “你大概很奇怪，甚至很愤怒，我为什么可以不顾其他人类的命，也不顾他们的受，明明我是人类的最者，我应该肩负着他们的希望，为了他们奋斗，为了他们站来跟最凶残的风雨搏斗，为了他们和所有既定的命运战斗，就好像是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