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他无法接受如此可笑的结局，癫狂取代绝望，最后一丝理智也消亡。

    大哥哥，我们去哪？

    傻姑娘了后脑勺，两只大睛越过靠背看他，正好和男人目光在后视镜中相碰。

    常朔没回答，一踩刹车停到小别墅门。小姑娘扶不及撞到前面，雪白的额被座椅后面的装饰刮了一个红。

    面前伸过来一只大手，和昨晚他带着酒气扑到自己上时一样。她有害怕，的撕痛到现在还没好，有奇怪的东西不断从里来，还带着一腥膻味。

    她怕又惹大哥哥不兴，缩在后座抱着不敢再看他。却在一秒被那只大手抓去，制带到小楼前面。

    别动！

    男人呵住她的挣扎，提着小往里走。

    冷静了一路，常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失控，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带着她一起来，只觉得她心烦。

    你老实！

    他松开她，将那瘦瘦小小的放到一边。

    女孩思维不比正常人，她没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注意力很快被充满灰尘的房间引走。小手在漆黑的墙上摸，沾上许多烟灰。

    常朔没再她，一个人走上二楼，在没被火焚毁的屋里翻找，企图找到关于叶家的蛛丝迹。

    最大的房间在二楼中央，似乎是之前叶城夫妻住的地方。走这里时他心猛地一沉，抚摸着已经锈住的门框瞳孔震。

    叶城为他挡那一枪时指尖碰到的温，顾疏桐抱着他痛苦的泪。两团画面相，他分不清是谁的血或是谁的泪。

    所以他只能逃走，以图远离那双悲戚的眸。

    后窸窣脚步顺着楼梯上来，余光里闯一个淡蓝的小影，她还在摸索，对周围的一切都好奇。

    常朔皱了皱眉，看着女孩了一间看上去还不算太黑的房间，坐在公主床的床尾，摆着吃了多年尘土的动玩偶。

    一副孩的神态。他刻意不去看她，被床放着的那堆破布娃娃引了视线。

    这间屋明显是女孩的，他想起叶闻筝，那个一见心便有异动的小姑娘，这里的一切应该都属于她。

    光一瞬间穿透云层，透过五彩斑斓，仿佛能看到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