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理所当然的：「甚么禽兽？胜者为王，败者为，你的倩女剑败于老夫手中，自该任人取乐。」莫声谷忍着脯痛楚，红着叱：「是你卑鄙暗算……我才没有输，倩女剑不会输！」

    方东白嘿嘿冷笑，说：「倩女剑不会输？倩女剑是厉害，练剑者却都是无知小儿。何足和你竟败在老夫同一巧计之，可算是无独有偶。」莫声谷登时动容，惊呼：「甚么？何太太师叔……他不会落败！不会！」他心激，忘记自己险境，连声反驳。

    方东白：「反而时间还多，老夫就告诉你一些旧事。」他没再狎玩莫声谷，却站在他前抚摸自己衰老短的玉，缓缓说：「四十几年前我

    三十馀岁，在江湖上只是薄有名声。我一心想要胜过绝手，想要得到剑法冠绝江湖的名。当年崑崙派为争掌门之位斗，崑崙三圣何足赶回崑崙平息斗争。我闻得消息，又正好在崑崙山附近，便四打听，终于寻到何足的落。当时他平息崑崙派纷争后，在崑崙山西边一个隐闭绝谷静养。我找到那绝谷要与他比剑，他起初是不愿，我跪地不停哭求，又说了不少好话，他终于心，愿意和我比试。他在崑崙一战后已是元气大伤，可是剑法仍是远胜于我，不三十招就把我打倒。之后我跪倒拜服，他就如你一样扶起我，如你一样着了我的儿。」

    莫声谷泪汪汪，骂：「你这老匹夫……你好卑鄙！」

    方东白冷笑：「我方东白未尝一败，即使是武林奇人何足，我也不会输给他！」他继续着渐的玉，满怀回忆的：「当年何足想来该已是七八十岁，外表却一都不老，雪白的髮上娘儿般的面，贵妇的罗裙掩着瘦弱的，真是又又！我制住他，把他当是女人一般了三日三夜，他呼天抢地的哭叫不停，一定是从没被人过……」

    莫声谷哭：「你这禽兽……别说了……何太太师叔……呜呜呜……」他哭得满发，俏脸泛红，悲哀中竟是有几分异样艳。方东白轻摸莫声谷红玉颊，笑：「看来药效到了吧？这副样，还真和何足吃药后一样。」他另一隻手搓的玉，在这一刻亦总算立起来。

    莫声谷但觉闷难抵，不自已地拉开衣襟，之后又觉，要稍为挪动才觉舒适。他摇叹：「你给何太太师叔……和人家……吃了甚么药？」

    方东白笑：「这药俗名『摇』，看你现在的模样，还真是名符其实。」莫声谷连忙停了摆动玉，骂：「老虫……」他自收敛心神，却是浑不舒服，不一会又缓缓移。

    方东白又笑：「当年我姦污何足三天后，喂他吃了这『摇』，又教他贴贴服服地服侍了我三天。这六天他老人家享尽未尝过的乐事，能跟年青力壮的我个够，该很快活吧！武林奇人崑崙三圣何足，就在我八臂神剑方东白笑而逝，我算是对他很好吧！」

    莫声谷不停低声饮泣，已是伤心绝。方东白着总算是撑起来的玉，站在莫声谷面前，托着他的笑：「莫七侠如此难过，真是我见犹怜啊！」

    莫声谷声骂：「你这老虫，想……想对人家怎样？」在药影响，这话倒是说得似是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