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公主。”四人齐声。

    “穆三闲人！”黎思刚一走远，柳自娫就捺不住了，对着穆清弦怒目而视，她几近咬牙切齿，“你说谁不懂规矩？”

    “你本来就对规一无所知。”穆清弦看似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可我却注意到他的目光仿佛还停留在黎思公主消失的转角。

    “你！”柳自娫用手指了指对方，突然像是消了气一般放了手臂，“哼，反正我又没要你带我。我让灵哥哥帮忙。”说着，她笑嘻嘻地挽起了少年的右臂。

    “小灵灵一年才几次，他又不是里的常客。”穆清弦毫不留地泼了一盆冷。

    “那你就是常客了？”柳自娫不服气地反问。

    “对啊。”冷不丁还了魂面向少女，穆清弦半真半假地说着，一脸逗人的坏笑，就差摇晃脑了，“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带你。”

    “我才不要求你！”柳自娫没好气地剜了他一。

    “诶？”穆清弦故意对着她挤眉，“那昨天是谁一大清早冲到我家，跟我说她想贡的？又是谁好说歹说的，拜托我去劝服她娘亲的？”

    “你……你！”少女气得满面通红，那表快赶上排不畅的人了，“你可恶！”

    行了姑娘，你的功力跟他的差得实在太远，你斗不过他的。要不是他对你那什么……估计你早就被踩得死死的了。

    “你们俩早回去吧。”旁观了一场小闹剧的辰灵面如常地说着，想来早就对这场面习以为常。

    “灵哥哥，时间还早啊？”柳自娫一听，慌了，连忙放跟某人拌嘴的事儿，转而集中力应对辰灵，为的只是多留一会儿。

    “不早了，这会儿皇上都早朝了。”辰灵注视着少女，试图以理服人，“我跟云玦还有事要去面圣。”大概是嫌前一句力度不够，他又作了补充说明。

    柳自娫闻言，不自觉地低撅起嘴，那赌气的小模样着实可。穆清弦见了，一言不发地挑了挑眉，仰望天呈四十五度夹角：“辰时已过，你要是再不回家，当心柳姨从今往后都不再放你门。”

    一句话，犹如一个箍咒似的，得少女登时一个激灵。她抬可怜兮兮地看了看辰灵，又瞅了瞅我，最后神似悲愤地将视线定格在穆清弦的上：“哼！”气急败坏地了一气，少女风风火火地迈开了步。

    穆清弦得逞的笑容旋即浮面，他抿着嘴望着小丫的背影，努力不让自己笑声来。接着，他看了我们一，用神向我们别，见我们冲他了，便转追着柳自娫离开了。

    瞧这一对活宝……

    “我们现在去上崇殿？”目送着一一矮两个影渐行渐远，我扭问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