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了？”思前想后都没觉得辰灵待我有什么特别之，我理直气壮又哭笑不得地反问。

    “那天我都看到了……”她仍旧哭得梨带雨，“灵哥哥从来……不会像安你……那样安我……从来不会！”

    “哪天啊？”脱而之后，我骤然忆起了冯姑姑七那夜屋檐的景，“你是说我给别人烧纸的那晚？这……辰灵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这你知的，所以见我伤心难过，他不会不闻不问的。至于对你……”话到嘴边留一半，因为我不知该如何把“他只是把你当小孩看待”这样的话说。

    “朴，他真的喜你……”岂料我动之以晓之以理了半天，少女还是固执地守着自己的观，“他从未……待一个女孩如此温柔……”

    “那是因为他这人生淡泊。”再者，我和他好歹同是天涯沦落人，怎能不在这异世界互相照应着？可这个秘密，我又不好随便告诉你。

    也不知怎么搞的，我还真就这个问题同这酒醉的少女争辩上了，尽我自认为分析得不无理。

    “不是的……不是的……”少女执拗地摇着，中喃喃自语，“你不了解……我都知，我都知……”

    “唉……”我无力地叹了一气，这一席话谈来，我想我大致明白了她之前对我不冷不的原因，“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在穆公中毒那晚冲我发火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彻底瓦解我们之间存在的芥，我索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不想的，不想的……我……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少女有一没一地说着，整张脸早已哭。

    “没事，我不怪你。”见她哭得连气都不过来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何况人家都主动歉了，我更不可能同个孩斤斤计较，“可是自娫，我觉得你真的误会了，我和你灵哥哥之间没什么的。”

    “不……不是的……”她又摇，摇得我也想跟着摇了：这孩，怎么就说不通呢？

    “算了，你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好吗？”这才想起她还是个醉酒的人，我只好暂且搁置所谓的“喜”问题。

    “呜呜……他为什么不喜我……我已经很努力了……呜……这么多年，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呜呜……”少女冷不防扑到我的怀里，泪涟涟。

    “丫……”恻隐之心顿起，我暗自叹息，继而怅然若失地目视前方，“的事，是不能勉的。”朴名忧伤起来的我也不她是不是听得到又是不是听得懂，只是小心地拍打着她的背脊，轻声呢喃着，“人海茫茫，寻一个与你相知相恋又能相依相守的人，并非易事……可是自娫，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的。”

    夜已，人未定。

    屋外仍旧是一派繁华闹的景象，屋里的人儿却已面带泪痕，沉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