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偶遇公主，相识相熟，故而一路追随至此。”辰灵抬起脑袋，简洁明了地解释。

    “正是晚辈。”辰灵依旧微低着脑袋，谦恭有礼。

    他的措辞叫我觉得有些别扭，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妥。我保持着沉默，心想他这么说，必然是有他的理。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老者的脸上刹那间绽了笑容，一双微眯的似是向辰灵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只是，程公怎会在此？”

    “你的办法一实施……这效果，好像超了你的预计。”我扬微微苦笑，率先打破了沉默。

    “殿宽厚，是臣不察！臣失职！臣有罪！”然而，老人家还是不停地责怪着自己，说话间竟又想屈膝跪。

    “臣有罪！”谁知徐离老爷爷接来的行为再一次叫人大跌镜，他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脑门猛地磕到了地上，“臣……臣有罪！”他好像是想说些什么，但不知何故，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反复的自责。

    “你也觉得他不像是在装腔作势？”我闻言，脆顺势询问。

    “朴非是……”老人蹙眉盯着辰灵审视了几秒，脸上似有拨云见日之势，“东漓名门之后……程家的四公？”

    “程公所言极是，本也是这个意思。”我怕辰灵的分量不够，赶从旁补充，也顾不上回避这自卖自夸之嫌。

    “原来如此。”老人家略作颔首，“程公，要对老夫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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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人走远了，我与辰灵相继侧首，面面相觑。

    “嗯……老人家的，淳朴的。”辰灵应声同意，还难得地就他人的格发表了看法。

    “大人朴要介怀。”看懂了我的神，辰灵立展开行动，“公主的已然恢复了不少。晚辈之所以同大人说这些，是觉得公主天资聪颖，登基大典的相关礼仪，公主定能一学就会，也定会全力以赴。还望大人谅公主，寻一中庸之。”

    “……”我轻叹一气

   辰灵彬彬有礼地拱了拱手，略低去，说：“晚辈辰灵，见过徐离大人。”

    “装腔作势？”他用疑问的气重复，“怎会想到这个？”

    老人听后骤然一惊，他蓦地转注目于我，嘴里结：“殿、殿，此话当真？”

    “呃！徐离大人快快请起！”对方的反应显然叫我措手不及，我慌忙起上前搀扶，却见老者旁的辰灵已然弯腰去伸了手，但我依旧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老人的前，伸手是将他扶起，“不知者无罪，何况本也并未因此而到不适，大人不必自责。”

    一路追随？

    “是！老臣明白！”徐离大人赶忙颔首称是，连带着那白的胡也跟着抖动起来，“臣这就去改换计划，将学习的时辰缩至最短！”

    已然明白辰灵用意的我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地了。

    “有劳徐离大人了。”我报以微笑，“不必心急！”见对方急急施礼后便迫不及待地告退了，我连忙冲着他的背影补上一句，意图施以宽。

    我和辰灵连忙四手相托，因为我们都不想看到这个真心实意的老人家一再跪倒在我们两个年轻人的面前——与此同时，我意识地向辰灵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大人有所不知。”辰灵说着，不忘朝我这儿看了一，“公主先前被人所害，至今尚未复原，恐怕……需要多多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