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还说了什么吗？”我意识地问。

    “程相还说……”目光不自然地闪了闪，秀极快地瞧了我一，就立刻垂了帘，“说他今后会常来皇上寝，嘱咐婢……要打好面上的事。”

    这，我更是瞠目结了。

    什么况？他这是明摆着告诉秀……他会不分昼夜地……呆在我的闺房里？还……还关照秀……务必好保密工作？

    然而，油然而生的错愕很快就被理智的思考取代。

    倘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恐怕是明白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才……放了原先诸多的顾虑。

    上述认知，既是叫我心酸，又是让我心疼。

    第二百二十八章 瞠目结

    我勉扯了扯角，地叹了气。

    “是不是被吓了一？”定心神后，我凝眸于前默不作声的女，柔声发问。

    “婢不敢。”她低眉顺目，脱而。

    “吓一还有敢不敢的？”我颇觉好笑地追问。

    “回皇上……婢……确实没有想到，程相会主动对婢说这些……”她略作迟疑，总算说了心里话。

    “那你觉得，这有伤风化吗？”我盯着她，开门见山。

    “……”她闻言似有一惊，一双不由自主地抬起，与我四目相接，“回皇上，婢斗胆，认为皇上和程相都是知礼数、有分寸的人，故而……皇上与程相这么，一定是有理由的。”

    一席话，说得笃定而又真诚——秀自始至终直视着我的双眸，中透着不容忽视的信任与定。

    我凝视着她目光灼灼的双，倏尔扬浅笑。

    “过来。”我向她伸右手。

    她愣了一愣，随即迈开步走到了我的跟前。

    “手伸来。”我接着给指示。

    她疑惑不解地抬起右臂，而我则蓦地拉住了她的手，愣是把她吓得差收回手掌。

    “皇上？”所幸我及时抓牢了她，才防止刚握住的手被她回。

    “谢谢你。”视线从相握的双手转移到她的脸上，我发自肺腑地表示了谢。

    “婢不敢！”她脸一改，慌忙低去。

    “不要跪！”见她作势就要屈膝跪，我连忙言阻止了她的行为。

    “皇上……”她似乎有些惊魂未定——毕竟一国之君刚才握着她这个贴侍女的手对她了谢，怎能叫她不觉受若惊？

    “朕谢你，你却跪朕，那朕岂不是白谢了？”瞅着她依旧诚惶诚恐的样，我在心里作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你和你爹真的是很像，虽然有时候固执得叫人疼，但最终却能以真心示人。”我噙着笑意松开了她的手，起走了几步，“秀，既然你早已看端倪，朕也不瞒你。”我停脚步，不不慢地转过，重新注目于她，“朕喜程相，程相也喜朕。”

    话音未落，女脸上的惊愕之已被喜悦所取代。

    “婢恭喜皇上。”她笑逐颜开，这就向我福了一福。

    “你该说，‘婢替皇上到兴’。”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这措辞别扭，我当即予以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