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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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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告诉丈夫母亲说以周广缙目前的境,虽不至于穷困,但不会大富大贵,要她好不当大富人家少的准备。

    丈夫难得温柔一次,向来都是接了她之后,一声不吭地走回家,听凭她自说自话,迥异于他们未婚时。“这边西学弱一些,但是没有宗教课,我喜。”其实各门学科都弱,因为学生的文化程度参差不齐,课程低碍难两就。因为要跟丈夫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乎。

    一个女教习领着他去会客厅等候,随后她带来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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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跟我切磋英文。”

    “我的儿媳戚佩玉在这里读书,所以我来捐款。”

    贝满女中由基督教传教士创办,大分教师是国传教士,带有厚的宗教彩。《圣经》是学生的必修课,学生们每星期日都要去教堂“礼拜”。学校里有查经班,平时还常有公理会的牧师来给学生“布”。佩玉说“大”。在宗教思想的狂轰滥炸,佩玉居然能保持清醒的脑,成为硕果仅存的几个不信教的人,周广缙不禁佩服她。

    理完捐款事宜后,他问是否可以探望一他的儿媳,校古怪地看着他。

    “一般。”戚佩玉实话实说。戚家坐馆的先生是魁儒俊彦,吕碧城当然不能比。

    周广缙每天去北洋女师范学堂接送妻。北洋女师范学堂前为北洋女公学,1904年9月成立,由吕碧城担任总教习,就学者大多是官宦、富商人家的闺秀。北洋女公学成立初期,学生很少,不过几十人,因为大分人家因循旧习,观望不前,将女儿留在家塾里学习。

    此前他去天津,给北洋女师范学堂捐款,大笔捐款。社会贤达给女校捐款很少见,何况是从廊坊赶来的贤达。校大概怀疑他有不可告人的意图。

    佩玉惶惑不安。

    “离‘革命党’远!她与秋瑾好,秋瑾伏法后,她用英文写《革命女侠秋瑾传》,登在国报纸上。听说袁世凯想抓她。”

    早晨,在饭桌上,朱粉面的女孩儿清新得像上的珠、晴空里的微风。她偶尔对小畜生笑笑,他心里便嫉妒得要发狂。他看着佩玉跟小畜生门,女孩步履轻快,全然没有在他面前的拘谨和沉闷。

    周广缙知尊师重,其实是吕碧城请教佩玉。“她讲课怎么样?”吕碧城兼任国文教习,所以他有此问。

    世人对吕碧城的诗词文章评价极,说她可以与李清照相提并论。周广缙笑笑,追捧得过了。佩玉赞她手笔婉约,玲珑,却又别见雄奇、暗蓄孤愤。周广缙不喜她诗文中的刚直率真的,他懂得韬光养晦、以期天时。况且女人横刀立的形状,可笑!

    周广缙看着妻和总教习吕碧城一起走来。在他里,吕碧城打扮得妖艳招摇、不东不西、不中不洋,有损于师德。世人都说她丽,周广缙不以为然,那一张脸男气太重,不柔和。吕碧城与俏妩媚的妻站在一起有明显的男女之分。对吕碧城的所为他更嗤之以鼻,她以女儿之,肆无忌惮地与男人们游,唱和诗词,赏玩琴棋,好似青楼里的女。简直是奇谈!

    “换了个学校,习惯吗?”

    女教习并不关上会客厅的门。翁媳该避嫌,戚佩玉走读,并非住校,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当着儿的面讲?教习十分不解。

    傅校木着的脸有所缓解。

    他问女孩学校如何,都有什么课程,饭菜好不好,是否适应学校和天津的生活。他神态亲切,如风般和煦。他说以后会常常来天津看望她。

    周天爵走火车,到都是落叶,他的心跟秋天一样萧索。

    当晚,他留宿在小畜生的三合院里,和他们一起吃晚饭。饭桌上没人说话,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屡屡落在佩玉上。晚饭后,佩玉便告退,呆在卧房里,再不肯来。正房三间,中间是堂屋,他睡在西边屋里的榻上。夜人静,他谛听东边屋里的动静,想象可能发生的事,思绪万千,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