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杀了我。”

    “是你杀了他吗？”

    “不是我。”邹途说，似乎也对接来发生的一切很困惑，“看到我的那一刻，我能受到他心底的震撼与动摇，当着我的面，他自杀了。我不知他是谁，我从没见过他。然后我爬到地上，拿起了那把沾血的匕首。因为我知，刀刺在上，很疼，真的很疼。我向你发誓，学，我真的没杀人。我只是……很迷茫，他们都死了，我不知自己还能去哪儿。”

    “我相信你。”纪南泽捧着他的脸，“是不是，再接来的一幕就被我看到了……然后，我就搬离了社区。”

    “是的。”

    “……对不起。”

    邹途了他的发，说：“不是你的错，换任何人，都会到害怕的。”

    “那后来呢，邹途？我记得后来我就再也没听过你的消息了。”

    “警察并没有找到我，因为当天晚上，我就从家里消失了，徒步离开了那里。开始了浪生活。”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学并没有错任何事啊。”

    “我就是想说。”纪南泽伸手抱住他，说，“邹途，你知吗。从来没有人对你说，‘这不是你的错’，从来都没有……甚至从来都没有人告诉你，其实你所经历的一切都……都不该发生。”

    邹途愣住了，有些无奈地笑了：“我知，我知。别为我伤心好吗？”

    “这不是你的错，邹途。”

    他说。

    “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邹途觉眶莫名有，伸手抱住了他：“谢谢你，学。”

    “邹途，接来的问题，你不可以跟我撒谎。”

    “嗯。”

    “你到底，还有几次？”

    纪南泽看着他，问了一直以来自己想问的问题。

    这个疫苗，还能修复你的几次。

    邹途张了张嘴，似乎很担心纪南泽对答案产生什么反应。可在对方的直视，他也妥协了。

    “三十四次吧。”

    “三十四次？”纪南泽忽然哽咽了一声，“三十四次？能修复你致命伤整整一千次的疫苗，在你只有十八岁的时候，只剩了三十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