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漂黑的地方就行。”他一边教邹途怎么调漂粉和双氧，一边跟他说，“手法不用太专业，没事，反正就试试看能不能成。”

    “好难闻。”邹途脸不太好。

    “行啦，你自己要求的，再难闻也得忍着。”

    邹途又闷声不吭了。

    等到他着纪南泽的指示涂抹上漂发剂，两个人坐在客厅里算了一会儿时间，就用将发冲洗净。邹途让他前倾，只不过纪南泽没听他的话，而是自然而然地坐在他上。

    邹途脸颊又是一，他用巾包裹住发，耐心地拭着。

    等他换到第二条巾，才在他检查了一遍。

    “有没有觉难受？”他有些张，“我听说漂发过很难受，像火烧一样。”

    “没有。”纪南泽拉着他走向卫生间的镜，“行了，都了，别纠结这个了。”

    他两手撑在洗手台边，看着镜里的自己。

    “看起来成功的，发也没断。”纪南泽捻起一缕发，“发真的了啊。这么算来，染爆发到现在，几个月也有了。”

    邹途觉得满屋漂膏的味，难闻到没话讲：“要剪不？学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剪短。”

    “不剪了，扎起来吧。”

    纪南泽顺手捞起手腕上的随意地扎了一个尾。

    “换个发型，觉也好的。”

    等他们回到二楼，打开门透透气的这段时间，邹途和纪南泽说明了商店附近的状况。包括停车场的丧尸和阻拦丧尸用的铁丝网。

    接着，他们就看到来时的那条路上，丧尸又从不知什么地方聚集起来。

    想要离开小镇，已经不太可能了。

    “学，你觉得铁丝网有多少可能拦住它们？”

    纪南泽正给蓝莓开狗粮罐，狗狗开心到满地打。

    他把狗粮放到蓝莓嘴边，它亢地叫了一声，差将脸拱罐里。

    “我们之前在繁华街也见过，丧尸会搭人梯。它们连围攻南山大街都表现了相当的智能，它们不从一个方向攻，而是分散兵力，从不同地方袭击一个目标。”纪南泽说，“同样，这次天暗来之后，还不知会有什么新状况。”

    “我们接去还需要肃清丧尸。”邹途想了想，说，“到达医院的路有太多不确定因素，这里的大型货车非常多，一些路段很可能无法通过。”

    “再观察一吧，现在昼夜的状况还不明确，唯一能够区分白天和黑夜的方式，就是城市发的奇怪声音。”他看着外面，说，“我们的尚充足，等待一段时间……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伽西镇区域已经清理净，现在是外围的好时候。”邹途说，“我们可以优先办法理丧尸数量较少的区域。”

    “邹途，不能贸然行动。”他说，“伽西镇规模很大，丧尸数量也非常惊人，一旦惊动其中一只，就有可能引发大规模尸。而且，这镇里面，还不知藏了什么东西。”

    ***

    大概到一个星期结束，邹途在墙上写一个大大的“7”时，纪南泽已经能一些恢复锻炼了。

    他的行动没有太大的限制，邹途也认为现在是行动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