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要的。”

    说着，他转离开。

    “连你也想利用邹途吗？”

    纪南泽在后叫住他。

    “哥哥，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关心他了。”纪然回过，对他说，“如果你不去，他会疯掉。彻底疯掉。”

    纪南泽狠狠抹了一把泪，他站在原地，攥了拳。

    他好想知，爸爸怎么样了，他好想知，他们的家，还有没有可能恢复如初。他的家，有没有可能像从前一样，匆忙而幸福。

    邹途狠狠一冰镇可乐，他将空罐扁扔垃圾桶。随后颓然地坐在椅上，了支烟。纪南泽看了一游国豪，对方似乎已经知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消化这些答案，于是走到一边去跟来往的研究员谈去了。

    “我现在觉得，一切都是笑话。”

    他看着烟的火光，痛苦地揪着发：“我他妈以为我爸不要我了，我他妈还以为我是被他们待了，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怎么能是我，我真的，真的都是我的吗？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不应该睁开睛？”

    “他们这些年都是为了一个死人，为了一个天生的犯罪者折腾到现在。我之前受的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诅咒过无数遍的疫苗，到底为了什么……我他妈到底……为了什么活到现在啊！”

    纪南泽坐在他边，想伸手搂住他。

    “不行，求你，别碰我，学。我真的想冷静一。”

    邹途的反应很大，即使纪南泽扯住他的衬衣，他都拒绝了可能的肢接。他一边单手撑着纪南泽的肩膀拉开距离，一边急切地了一烟，脸上的痛苦没有丝毫舒缓。他地了一气，然后慢慢抱住了。

    “，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他撑着，看向显示屏里的废墟，“我当时吃掉的，当时快要侵占我的意识的到底是谁？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是‘暴君’，如果一开始我就是意志战争当中的赢家，我，在这里的我，到底是谁？”

    “我不是暴君，我不能是暴君。我应该是邹途……”他的肩膀颓了来，低声的，绝望的啜泣着，“可如果，如果我是邹途，我这一辈到底了什么？我到底，我他妈有什么资格活去！”他一拳打在树上，这一来的很实在，墙上现一裂痕，连同他的拳都一缕鲜血。

    “邹途！”

    他的指甲在脸上狠狠地抓，顿时就现几血痕。伤往外渗透着黑的血，一时间就满了他的整只手背。纪南泽疾手快地逮住他的手腕，避免他一步的自我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