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你。无论你了什么，我都你。我们已经走到今天了，我们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我们也只剩彼此了。你要丢我，留在原地，永远都不向前吗？”

    邹途呆呆地接过吊坠，纪南泽一把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我都了什么？我是染者，我不是人类——你知我伤害了多少人吗？我必须……”

    我不能享受自己肮脏的生命，不能享受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不能，这么卑鄙。

    真的不能。

    “那就站起来，向前走，往前看。”

    “我们不能输给游国豪。”他抱着邹途的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这一次，我们不能输，绝对不能。”

    第105章 谈判

    状态缓和过来以后，游国豪也结束了中场休息。准备继续和他们谈谈‘暴君’和‘零号病人’的事了。

    邹途看着手里燃着的烟，转向游国豪。

    “我来问，你回答。”

    “可以。”

    “在受到零号病人染之后，我的暂时现了和他相差无几的变化。”他说，“而在染之后，我的脑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它教唆我去杀人，它教唆我杀死一切看得到的生。可听你的意思，从一开始，这声音就应该存在在我的大脑里了。”

    “详细的况我已经从中间宿主那里了解到了。这个症状很简单，零号病人的染源和你残留的菌产生了合，它唤醒了奄奄一息的‘邹途’——”

    “所以后来我杀死……父亲，你也……见怪不怪？”

    “拉玛的特本就是杀死活，它们从活着的生取得基因，记忆，提供养分，不断化。”游国豪说，“受到影响的即使是‘邹途’也一样，因此，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是你自己，居然对人类抱有罪恶，可怜的‘暴君’……”

    “你他妈给我住嘴！”

    “记忆？”纪南泽觉察到了不对劲，他一抬手制止了邹途，“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就说来话了。”游国豪又笑着说，“南泽，我没猜错的话，你边应该有一条染狗吧？——这是中间宿主对你的特殊照顾，你是他的哥哥，他也很关心你。同时，也挑选了最适合的染生，确保你的安全。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