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染皱了皱鼻，回：“想得。”

    那边顾若的短信已经又发来了，姜新染一喜，忙着要去看她发了什么过来，没有细看师哥的表，只是随说了声谢谢。

    刀似的，让师哥后背发，意识退了两步，“新染，这位是……？”

    接着又说：“这么明显么？”

    “她是……”姜新染正要回答，顾若打断了她。

    脆地从车上来，大步走到他们面前，吓了姜新染一，笑容也僵了，“你怎么直接过来了？”

    也不知上次那个哭哭表是谁给她的主意。

    师哥鼓起勇气：“你是不是谈恋了？”

    “她是我朋友……”姜新染知顾若的脾气，再多说一句，只怕两人真的会当场打起来，忙把二人隔开，对师哥：“我宿舍不是坏了么，现在就借住在她家，她是来接我放学的……师哥，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姜新染挡在顾若前面，面对着师哥，所以就把后背对着顾若。

    顾若：“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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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顾若来接姜新染，照例是停在校门。

    顾若的指敲着方向盘，看到姜新染边跟了个不知名的男人，顿时皱了眉，手也在方向盘上握了。

    这人，连调=的短信都发得这么一本正经的。

    他扭起来，这事确实不大好开。

    学校门人来人往，姜新染不好对她发作，怕引更多路人的目光，只好安抚地拍拍她的胳膊。

    师哥看她沉浸在幸福里的模样，心有酸涩，有一没一地戳着碗里的米饭，过了半晌，才：“那先提前恭喜你了……”

    短信一路发到了堂门，师哥暗自注意着姜新染脸上的表，越看心越沉。

    顾若没有回答，抿着，视线冰冷地扫过姜新染的师哥。

    姜新染嘴角扬了起来，回：“正要去堂。”

    “嗯？”姜新染抬。

    话还没说完，顾若已经两只手圈了上来，把姜新染的后背带了自己的前，像是宣誓主权似的，搁在她肩膀上，一双不忘挑衅地看向男人。

    姜新染笑容加。

    等到两人打了饭，找位坐之后，师哥才问：“新染，你是不是……”

    “吃饭没？”

    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中午过了十二，还是师哥来叫她一去堂吃饭，姜新染才惊觉已经这么晚了。

    姜新染脸微红，“她是在追我，不过我还没同意呢……”

    姜新染是和师哥一块儿走来的，两人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有说有笑。

    姜新染的手了手机，睛有慌，“你……你嘛这么问？”

    等于变相承认了。

    接着跟了一条：“如果你通过我好友，我就能给你发我的午餐照片，以确认我没骗你。”

    “。”掷地有声的单音节，是对着师哥说的。

    ……

    等她看到那男人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姜新染大笑时，睛里一片烦躁。

    师哥心里有些不悦，不想在姜新染面前失面，虚张声势：“你谁呀？门吃大蒜了吧说话这么冲？”

办公室里来后，姜新染就背着书包去了实验室，拿笔记本，打开昨天午保存好的实验数据，大致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姜新染从储格里拿写有自己名字的那件白大褂，穿在上，带上橡胶手，开始第二对照试验。

    姜新染摘了手，脱白大褂，保存完数据之后，合上电脑装包里，和师兄一起去堂。路上打开手机，才发现顾若发过来的短信。

    完全不顾及所谓的社礼仪与面。

    师哥挫败，苦笑：“明显的。”

    又发了一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