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没耐心听他废话，直接把四哥的光脑夺过来。

    四哥：“草！你嘛……”

    裘德冷着脸，他挡在夜鹰前，一把住四哥伸来的手，后者只觉得仿佛被一双铁钳控制住：“你说什么？”

    他顿时耸了：“没……没事……”

    一侧，夜鹰飞快过滤掉无用的信息，将四哥与线人的聊天页面直接拉到最面，看到最后几行字，瞳孔骤然一缩。

    线人：【我？！四哥啊，这照片你从哪里来的？据说政府那群狗早就把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销毁了啊！】

    线人：【我已经帮您问到啦，这个人叫向南，三年前风满盛的，是国家级的荣誉科学家，专攻神经学。】

    夜鹰的视线停在最后一行。

    线人：【不过他是那个人实验案的主谋，现在早就被死了。】

    耳边响起裘德错愕的声音。

    “所以……文刀袖的父亲，就是三年前人实验案的主谋？”

    ***

    西戈正百无聊赖地蹲在三岔路，后突然响起脚步声，他回过，夜鹰和裘德神匆匆地走来。

    西戈站起疑惑地看了两人后：“那个男人呢？”

    “放走了，”夜鹰，“没能问什么。”

    “真的？”西戈狐疑。

    夜鹰没有给他解释，将那张照片收起，面上划过一丝犹豫，问西戈：“你真的不记得三年前的事了？”

    西戈皱起眉：“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失忆了，大脑神经受过损伤，导致记忆系统现漏缺——这是医生的原话。”

    大脑神经……夜鹰与裘德换了个视线。

    四哥的线人说，向南曾是一名神经专家。

    而夜鹰所查到的有关人实验案的报中也明确指——学者A是一位专攻神经学的科研人员。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条隐形的线将一切都连在了一起。

    夜鹰垂帘，回忆十分钟前她对裘德说的话：

    “你说什么？”裘德惊愕，“难西戈是……”

    夜鹰：“他可能是三年前人实验案的其中一名实验。”

    裘德仍不敢确信：“你有什么依据吗？”

    “那张照片，向南，西戈的神经衰弱，还有……”她迟疑了，轻声，“他的耳垂里侧有一个小小的标记，是数字9.”

    裘德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