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讽刺我呢？”随菀假装生气，“我说正经的，你要是决定投真心，一定要亮睛好好清楚，他到底是打算对你负责到底，还是仅仅随便谈个恋，解个闷儿。”

    宁姝一脸苦恼：“那我怎么知？”

    随菀沉片刻。

    “虽然这个说法不是百分百准确，不过一个男人愿意越多时间和力追你，那他是真心的可能就越大。尤其是像裴司延这男人，他的时间和力格外宝贵的呀，他要追一个女人付的沉没成本，也比普通男人要。”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宁姝一脑门浆糊，哪想到这么多复杂理论，只想要一个结果。

    “跑都跑了，还能怎么办？”随菀耸了耸肩，“要不你主动找他，要不等他来找你，自己看着办咯。”

    宁姝整个人座椅里，吁短叹。

    第二天因为大脑兴奋起得太早，宁姝七多就到了事务所，先放好东西才楼吃早餐。

    结果电梯刚到一楼，门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去，一抹大的影迅速走来，摁楼钮。

    电梯门再次关上。

    宁姝一阵阵发麻，尴尬地抬了抬手：“裴先生，早。”

    “早。”他笑了一声，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握着她旁边的扶手，用和手臂将她圈在轿厢角落，“昨晚醉成那样，不用休息？”

    “我……还好，不用。”宁姝用力摇了摇。

    “该记得的还记得吗？”他问。

    宁姝迟疑了。

    他便继续：“不记得我可以再说一次。”

    宁姝急忙阻止他：“不用了，我记得……”

    再说一次？不如直接打120把她送ICU。

    当初爸爸是心脏病去世的，现在她烈怀疑自己有被遗传。

    裴司延见小姑娘张得不得了，嗓音压得更温柔些，不忍心对她太势：“你不用太有压力，你也可以拒绝我的请求。”

    听见他说拒绝，宁姝不禁一。

    “但是，”他顿了顿，弯起眸，“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宁姝抿着，“嗯”了一声。

    “你不用怀疑我是不是认真的，我这人从不开玩笑，也不把当儿戏，这么多年你是一个。”他把扶手得很，骨节泛白，却用低柔的语气尽量让她觉到轻松，“或许，你可以试着考察一，再决定？”

    宁姝懵懵地抬起，望着他：“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笑了笑，底有夺目的光，“能不能让我正式追你？”

    **

    宁姝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办公室的，也不知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脸面，答应他那句话。

    “那就追吧。”她似乎表现得还淡定。

    可实际上，心脏距离ICU只有寸步之遥。

    上班后没多久，宁姝突然接到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