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不是那个男人，我也不是齐裴舒。”骆安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为他们犯过的错付代价？”

    “安安。”骆修远声音低沉，温柔的语调透着冷意，“他明知危险，却不去保护他，任由他玩火自焚……那和杀了他也没有分别。”

    骆安惊讶地张开了嘴：“殉？”

    “这怎么能一样呢。”骆安小声嘟哝了一句，又问：“那你他吗？你齐裴舒吗？”

没有追查吗，他不是很厉害，很有手腕吗？”骆安问。

    因为相材而喜，因为格风度而喜，因为金钱地位而喜，因为事契合而喜……或者，因为像某个人而喜，因为是某个人的儿而喜。原因只是契机，契机本并没有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永远是在往中付的心意。骆安知，骆修远有那份心意。所以他从来没打算质疑骆修远对他的喜，只是……

    “你知他喜你，对不对？”骆安几乎笃定地问。

    “……我知，但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骆修远苦笑了一，“我以为我不是同恋。”

    “我和心——就是的妈妈，可以说青梅竹，说是指腹为婚也不为过。两家世，门当对，既有共同的利益，个也还算合得来，家里一直都期盼着联合，我们自己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我们从中毕业的时候就开始往，大学毕业就结了婚，彼此之间虽然谈不上有多少激，偏偏都还对沉溺在里的同龄人不屑一顾，觉得他们不成熟，看不清和婚姻的真相。事实上，我和她也的确一直是周围人羡慕的对象，可事实是，对于，我们都太迟钝、太迟钝了。”

    他轻轻摇了摇。

    骆安抬起来。

    骆安有些不知怎么接话了。他知骆的妈妈最后找到了真正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离了婚奔赴。但在那个时候，齐裴舒——他的亲生父亲，已经只剩一盒骨灰。他除了怅惘和追忆，什么都没给骆修远留。

    “或许吧。”

    还有什么想要知的？骆安迷茫地想。似乎很多问题都有了答案，他知了亲生父亲的世，知了他与骆修远的纠葛，甚至，聪明如他，已经完全明白了骆修远为什么会想要把他关起来——前车之鉴，杯弓蛇影，骆修远说他害怕，那不是在说谎。他一定是在自己上看到了当年衷走钢丝、衷玩火的齐裴舒的影，才会害怕自己有朝一日重蹈覆辙；又或者，他只是被齐裴舒的事得太害怕了，以至于无论他上的人是谁，他都想要把人像金丝雀那样关笼里，以自由为代价，换取所谓的安全。

    “安安，还有什么想知的，我都可以告诉你。”骆修远声音低沉，的气息拂过骆安耳畔。

    “我想，那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了。”骆修远回答，“那天我看到了你爸爸的墓碑，那是一个双人墓。而就在葬礼结束，我回到东明的第二天，报纸上就登了他的讣告。”

    “你就不问一问，我为什么会喜你？”骆修远蜷起手指，用指第二个关节轻轻扣起骆安的。

    骆修远又极淡地笑了笑：“我知你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可我不知应该怎么回答。事实上，在他……事以前，我甚至很少主动想起他，可在他事以后，我却几乎每天晚上都梦到他。我梦到很多以前的事，梦到最多的就是那天在机场，他叫了我的名字，却只和我说再见。”他停顿了一，了一气才接着说，“如果非要一个答案，或许……是，我他。在收到他的死讯以后，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回到那一天，我梦到自己在机场拉住了他的手，向他告白，告诉他我可以离婚，请求他和我一起留来……可每一次醒来后我都知，那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那他应该很他呀。”骆安说，“你为什么说，他……死在那个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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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是因为他才喜你，对不对？因为得相像，因为屋及乌？”

    骆安惊讶地张大了嘴。

    骆安摇摇：“我以前这么想过，现在不觉得了。”又咬了咬，说：“为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知你是真的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