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 倒數三天(4)

    門開了一縫，余凌生僅伸進一隻手，手上提著個便利商店袋。

    「穿上。」他語帶惱火。

    好奇是什麼，余俏接過一看，也火了。

    這個明明知她在體裡放了什麼，卻還要貌岸然地幫她買內褲的臭傢伙！

    當然不可能聽他的話。

    余凌生一向有耐，尤其是跟妹妹比，也不，就等著。除非真有人經過。

    裡面沉默了一陣，突然傳輕微的啜泣。

    素來很少哭的妹妹鼻，余凌生心一慌，忙問：「怎麼了？」

    咽的聲音彷彿不想被發現一般猛地停止，更讓他認定余俏是碰上什麼難題，還不想給他知。

    「余俏？」他急了，原本背對著門，都忍不住轉正，握著門把隨時準備闖進去。

    輕又細的鼻聲後，是她故作鎮定又難掩慌亂的語氣：「我拿不來了」

    拿不來？「就在袋裡」他話說到一半才猛然反應過來妹妹說的不是他給她的東西，而是「那個玩意兒」。

    怎麼會拿不來？她是第一次用嗎？咬得太緊了？

    最後一個無心的念頭讓他稍微平復的體無意識動了。余凌生彷彿被人揍了一拳，還不能反擊的表。

    「不是有條線嗎？妳拉拉看」作夢都沒想到會有引導妹妹取的一天。

    「拉了！就不來！」余俏的鼻音更濃，「哥怎麼辦？我怕」

    她一哭，余凌生就難以平常心看待，「先別緊張，哥哥會幫妳，妳先先坐好，別亂動。」

    他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了。

    「我好了。哥，你快點，它一直往裡面！」

    給這麼一，余凌生的思考完全被她牽著走。「那我進來了。」

    裡面拐人的余俏原本還有點內疚，聽到這雙關語，臉一紅透了。

    如果他真能「進來」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