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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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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立即阻止:“不可,方兄,你的肚不就是喝寺里的井喝坏的吗?喝井尚且如此,这江更喝不得了,还是等恩人讨回来吧。”

    见救命恩人回来了,舱里的两个人急忙起相迎,“老恩公,你误会啦,晚辈曹松只是用廉颇打个比方,主要是说明你神武超群。”张地解释着。

    “是呀。”老人仍然望着船外滔滔的江,看得他的心非常沉重,沉重得像坠着块大石,他锁双眉思绪万千,“咳,梦都想不到,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宣州闹成这个样,浙西、浙东不知怎么样了?家里没有我这个主心骨,还真不行呢,我是心急如焚,望穿啊。”

    老人同样是莫名其妙地瞅着黄澄澄的,凑近鼻闻了闻,“好清香啊,这是用什么的?不会很凉吧,凉的我喝不来,这几日在闹肚。”

    “嘿嘿,恩人瞅着比我年岁都大,端两碗茶不会扣了吧?我真有些为他担心呀。”老人焦虑地望向舱外。

    “呵呵,卢会不是杨贵妃用来洗脸泡澡的吗?由肤黝黑的小妮洗成了肤如凝脂的大人,刘禹锡还用它治愈过癣疾。我之前以为它是外敷的,没想到还能打饮用啊。”对这法老人是好生奇怪。

    老者在一旁给予佐证,“是这个样的,方兄吃坏了肚,一天老得恭。”然后地喝上一,饶有兴致地指着自己的饮品问,“他那个叫卢会,我这个称什么?”

    “好喽,说老夫是廉颇就廉颇吧,总比替他纸上谈兵的赵括百倍嘛。等急了吧?来,给你们喝的。”老艄公将手里的泥碗递给他俩。

    “拉稀。”老艄公肯定地回答他,又怕他不信重复着,“它的确是叫拉稀。”

    “你说的是那件事呀,确有其事,老吃那时刚调到陕虢观察使的任上,义山就闹这件荒唐事。”老者的脸上难得的微笑,“赏识谈不上,义山的恩师是令狐楚,令狐楚的弟弟令狐定是老吃的同年士,冲着这份人,也得照顾一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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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毫不担心地摇着,“不会的,恩人有盖世的武功,你没见他在当涂江边上对付几十个草寇的样吗?好似廉颇在世,威风凛凛,如无人之境,手里的鱼竿挥舞起来遮前挡后,呼呼带风化,好帅呦。”同伴听他的夸赞也是称是。

    “呕,呕呕。”说一次还能忍住,又着重调实在是为难老者了,他把泥碗给艄公,捂住嘴奔向船舷,冲着江呕个不停,把肚里的东西一脑地吐个净。待他抹去嘴边残留的转回时,才发现同伴不见了。他左顾右盼,弯腰向舱里查了个遍,也不见老人的影,“恩公,方兄去哪里啦?”他纳闷地向艄公问

    “方兄不必太心焦啦,去洪州我那里小住几日,待盗们被官军剿灭了,再返回会稽不迟,家里不会事的。”朋友怕他过于苦闷纠结,无法自,便转移话题,“早听说鄂州有望夫石,是妻领儿去山上望夫归来化作了石,有许多文人墨客写诗抒怀。这首诗是李商隐写的呀?据我所知,你的老师姚合很赏识他呢,李商隐在弘农当县尉时,为了个貌的女囚犯要辞官不了,是姚老前辈极力挽留了他。”

    “那位老弟说是肚给力,跑船去接手了。”艄公端着两只泥碗,抬起右手指着远的芦苇告之,黄澄澄地粘稠在碗里摇晃着。

    同伴赶又把话题岔开,“啷搞的,恩人怎么还不回来?渴得我燥的。”

    “义山!是李商隐吗?”

    “讨回来喽!”在他们品评之际,老艄公端着泥碗上小舟,“你们两个小东西,墨算是白喝了,有这样夸人的吗?说我是廉颇,难嫌弃老夫年纪大了呀?”

    艄公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你这个是天竺人的卢会,摸着碗不凉。”

    “咦,这是什么呀,吗?”老者从未见过这东西,好奇地放到嘴边喝了一,他砸吧着嘴加以鉴定,“不难喝,凉丝丝的。”

    “嗨,遇上战啊,阻在当涂的庙里是寸步难行呀。哼哼,郑谷、喻坦之走得好,听我劝对吧?否则也被堵在半上喽。”老人又旧话重提。

    “哦,还有这层关系呀。”

哧地齿漏风回应

    “是呀,我的嗓也渴得冒烟啦,嘴快要得裂开了,在大江之上渴成如此程度是不是太迂腐啦?我真想用杯舀江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