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给真真公主的信大抵是什么了。

    “先前大天师所言李真真最开始也不知自己是真正的李真真，”脑海里不少似是而非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乔苒正，“所以我猜李真真的母妃生的应当是一对双生儿，一位是那位自幼在封地的真真公主，一位便是了护龙卫的李真真。后来，护龙卫的李真真潜封地，杀了自己的双生妹，成了独一无二的真真公主。被赶京城时，她尚且不知自己的份，如今却是知了自己是真正的宗室血脉。而这个消息才是李真真回京的倚仗，对不对？”

    困扰许久的问题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答案。

    那位幕后黑手也不知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又或者说两位分开的双生公主本就是他的，当然，不怎么说，他手里握有护龙卫李真真真实份的证据。

    原本“忠于陛”的李真真得了这个证据之后的想法可想而知，先前能因为“忠于陛”这么多事的李真真必然是个偏执之人，一腔忠心的结局便是被陛“打发”离京不要回京，本就偏执的难免会有所改变。

    骤然得之自己为了“忠于陛”的所作所为实则却是将自己推了万劫不复之地。李真真会怎么想？护龙卫，在执行任务前她便已经清楚了“李真真”这个份论血脉比陛更有理由登基，自己一番功夫却是毁了自己本该有的，李真真本就有些不对劲的心自此大变也不奇怪了。

    她对陛的态度，那仿佛陛欠了她一般的态度自然也解释的通了。当然，陛对她的容忍似乎也能理解了。

    “所以陛对李真真的态度如此复杂，明明厌恶其行径，却又容忍她。”乔苒说，“即便用那圣旨想将幕后黑手找来，也未想过解决真真公主。”

    大天师偏过来，声音中有些怅然：“幕后黑手手握这个消息，陛若是解决了真真公主，这个消息很可能会传来，到时候京城这些虎视眈眈的宗室中人怕是第一个会闹起来，所以真真公主不能死。”

    乔苒，又听大天师：“当然，此事陛自觉有亏于她，所以不她了什么……总会尽量保她。”说到这里，大天师停了来，顿了片刻，对她，“虽说天杀伐果断是好事，可一个有些仁心的天对于臣而言是好事。”

    乔苒自然明白大天师的话：百年前那位英明果断的明昌帝诚然是一个明君，可在太师千金，那位本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的事上太过狠辣，以至于同皇后之间造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英年早逝。若是他活的久一些，调和了两人之间的矛盾，选一个真正合适的储君继位，或许大楚盛世会远比现在更盛。

    至此，陛对真真公主前后矛盾的态度也能说清楚了。

    不过……乔苒想了想，问大天师：“京城有个元亨钱庄，它的背后是什么人？”

    元亨钱庄？大天师微微挑眉，看向女孩。

    女孩说：“我觉得这个钱庄有意思的，总觉得有些莫测的觉，而且，它拿到官府的批文是百年前，虽说还不能确定是否与百年前的事有关，可我总觉得这个钱庄似乎无孔不一般。”

    元亨钱庄啊……大天师垂眸，反问她：“你想问哪里的元亨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