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跪。

    “我看见你在巷里揍人，不知揍的谁，也不知有什么仇，你看着想把他打死，一拳一拳，没有一拳放，你好像一不怕打死人要坐牢，要背债。包括你给黎俊和沈曼的那掌，你也没有一丝犹豫。简而言之，你给我的觉，完全自由。所以刚刚，我会觉得，如果是你，你一定会没有任何一丝顾虑地越过那塌沟，而不是像我一样，最后停。”

    “喜。”

    不知过了多久，净炀才从他肩窝抬。

    净炀虽不置可否却也没声反驳。

    黎忱咯咯咯地笑，“好啦好啦，知哥死我了。”

    黎忱听了净炀对‘完全自由’的向往，他沮丧于自己总被俗事缠，却又总任由其藕断丝连，剪不断理还。

    黎忱经常会忘了净炀一米八，因为他哥看起来那么小只，轻轻松松就能抱他一圈。

    .

    净炀还坐在黎忱上，两人最私密的位还贴在一块，净炀这会却没去注意那些，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黎忱，盯着他眶里那两只黑的眸。

    净炀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爬过去的…………

    吃痛之余，黎忱把净炀的手扒拉来，握在自己手心，“虽然但是，我还是得跟哥解释，不然真以为我有什么待癖，巷里揍的那人是个家暴男，我看见了，顺路就收拾了一，至于什么往死里打，哥你一定是看错了，我还是很怕警察叔叔的。”

    “你里好像有两个人，一个会哭会闹会撒会害羞，一个冷漠随心所肆无忌惮六亲不认。”

    “第一次见面之前我们还见过吗？”黎忱挑挑眉。

    “我有时候会好奇。”净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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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炀便掐了他的脸一把。

    放在背上那只手顺着净炀一一地安抚，净炀那只不安分的手不再动的时候，他用两只手拥了怀里的净炀，学着净炀的样去他的发尾脖颈，去抚他的脊梁骨和后腰。

    他安似地轻啄了一黎忱的，“是不是吓坏了。”

    “嗯？”

    “哥，停，别急，听话……”

    “她能陪净绵。”

    黎忱拥着净炀，“哥你留刘月茹的原因是什么？”

    …………

    车厢里只有黎忱不断安念叨的声音和净炀的气声，车外是漆黑的无边旷野和声声虫鸣。

    “听起来像个变态杀人狂的作风。”

    黎忱继续说，“这世上谁都不止一面，哥你也一样，你看着像是所有人的参天大树，有时候却也需要我这小鬼的安，比如现在。”

    黎忱笑笑，“一。”

    净炀看了他一会，尔后疲惫地往靠到他怀里。

    “净绵喜继父和弟弟吗？”

    …………

    “那么再问你一个问题，刚刚那况，如果是你，你怎么理？如果是那个‘完全自由’的你的话。你是不是会快刀斩麻地把所有人一块赶去？一次清算所有麻烦？我有时候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完全失去理智的净炀怼了许久也没怼去，越急抓地越用力，像撞碰的苍蝇。

    黎忱一只手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一只手把他往自己怀里扣。

    “这好像是我今天第三次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可是我喜，你不是变态，我才是，”净炀抚着他的脸，“我那时候就试图把你上那‘完全自由、毫无拘束’的觉和你在..事上的表现联系起来，事实证明，我没猜错。可是你平常看起来又那么像小可怜，我恰恰又最喜床上卖力床卖乖的调调，你像只蛊惑人心的妖。”

    “不难受，哥，我们不难受……”

    “你知我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兴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