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冷静来买了早餐回家，沈苑已经不见了，只留了张字条——

    哥，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明天我也会时上班的，你别多想，注意脚趾别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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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沈苑就真的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字不提。

    只是看林俭的神依然炽，林俭也不闪躲，想看就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反正看一，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整个咖啡厅的员工，乃至常来喝咖啡的客人都发现了端倪。

    所有人都叫林俭老板或者林哥，只有沈苑有特权，可以亲昵地叫他哥。

    林俭也会优先回应他的需求。

    人少的时候，林俭喜躲在二楼的角落里，拉上帘躺在里面，一般这个时候是无人敢打扰的。

    只有沈苑可以。

    所以自然而然地，大家就把沈苑当成了“人间”的二老板，老板不在时，什么事都找他理。

    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些时日，一天，一个女孩的现打破了平静。

    女孩相很甜，中等，清清瘦瘦的，，穿了件吊带裙。

    她在吧台前坐：“请问沈苑在吗？”

    林俭正好在吧台里，闻言停了手里的动作：“你是？”

    沈苑东西很好喝，摆盘也致，还经常拍短视频录一些自创的饮品，所以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但林俭一向讨厌那些上来就名要沈苑什么什么的，只要他在，就都给拦了。

    “他老婆。”小姑娘声音却不怎么甜，“麻烦您跟他说，他老婆来了。”

    ……

    林俭手里的杯差没砸脚上，这姑娘说起话来如此豪放，跟相一都不符。

    去到后厨，林俭闷声问正在炒番茄酱的沈苑：“你老婆来找你了，在外面。”

    “我老婆？哦，”沈苑回，与林俭停在他耳侧的嘴了个边，“哥你帮我给她一杯喝的，说我一会儿就去。”

    林俭愣了愣，转去了。

    他给小姑娘了杯卡布奇诺，就没再说话。

    沈苑来后，把围裙摘来递给林俭，带小姑娘找了个空位坐。

    两人聊了一会，没过多久，小姑娘接了个电话便准备离开。

    走之前还过来跟林俭打了个招呼：“叔叔，谢谢你的咖啡，很好喝。”

    ……

    沈苑回到吧台，拿手机扫码。

    林俭伸手把二维码护住了：“嘛呢，这里什么时候喝东西用员工给钱了？”

    “这不是我，”沈苑顿了顿，一时不知怎么形容，“我老婆也喝了东西嘛，我帮她付一。”

    ……

    当着林俭的面说老婆，非常敢了。

    林俭想把这张不听话的嘴给上，女朋友就女朋友，还老婆，麻死了，疙瘩都掉一地。

    “你哪儿来的老婆啊？”林俭问，“什么时候的事？”

    “小时候啊。”沈苑说，“她从小就是我老婆。”

    林俭明白了，小朋友故意等他上钩呢，想看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