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俭用余光看了一，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气，看样，应该是认同了自己说的。

    也好。

    那么就适可而止，趁现在止损还来得及。

    “哥，你经常带人回家吗？”沈苑突然问。

    “有过。”林俭说，“介意吗？”

    沈苑神黯然，摇了摇：“那你一共跟多少人过？”

    “那就多了。”林俭简直佩服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装了场浪的样，“等我数数。”

    “有那么多？”小朋友真的被吓到，“那之后你们……”

    “有的在一起几个月，”林俭说，“有的嘛，就没有然后喽。”

    “……”

    “都是你我愿，互相帮忙。”

    “那我……”沈苑声如蚊纳，自己都几乎听不到，“你今天带我回来是……”

    林俭挑了挑尾：“你觉得呢？”

    “是要吗？”沈苑羞红了脸，但是没关系，没人看得到。

    “你现在反悔，我就送你回家。”林俭说。

    “不，”沈苑没有一丝犹豫，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不回家。”

    林俭自暴自弃地踩了脚油门，这都赶不走，真是见了鬼了。

    他一路飚回家，到了家就把人抵在玄关亲，沈苑的衣服在他面前如同纸片，他不费灰之力将那些阻碍撕碎，然后鲁地摆、亲吻。

    每过一，就留一串濡的红印。

    怀里的人又害怕又勇敢，主动献脖让他咬，本就不知躲是什么意思，只会剧烈地颤抖。

    林俭知自己把人怕了，但不打算停。

    他压抑了太久，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个痛快！

    “你要是不反，以后我们就都这样。”林俭说，“我带你回来，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了这里，我就只是你老板，你也不要对我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沈苑糊着吐字：“好的，哥，都听你的。”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林俭狠心补充。

    “没关系的，哥。”沈苑有不上来气，“这样就很好了，不会让你为难的，哥。”

    林俭突然停了来，简直被他糯糯的回答折磨疯了，真想把这小脑袋瓜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怎么说什么他都好？

    “这么，”林俭着沈苑的，用了些力，“你对谁都这样吗？”

    “没有。”沈苑说，“只有你，哥。”

    突然想试试小朋友的底线在哪里，林俭了颗烟半躺在沙发上，沈苑会意，盯着实的小腹咽了咽，一步步走过去，蹲。

    林俭却又突然站起来把他往浴室推：“自己去洗净，好了来找我。”

    沈苑：“好的，哥，我很快的。”

    ……

    林俭把烟攥在手掌里灭，明灭的痛提醒他，这次是真的栽了。

    大风大浪都闯过，沟里翻了船。

    第3章  自作自受

    他们又了一次。

    林俭本来不想，沈苑洗个澡的功夫，他就把自己动手把火灭净了。

    他找了自己净的衣服，想等沈苑来就把人哄到床上去睡觉，他自己睡沙发，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碰那孩。

    可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