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声送了他两个字：“傻。”

    林俭有事求他所以才没还嘴，秦声见他兄弟实在可怜，就帮他了两件事。

    沈苑找了新工作，搬到了离公司近的地方，但从他朋友圈发的图片和文字来看，房屋陈设过于简单，家用电也有些老旧。

    秦声通过中介联系到房东，给屋里的电全都换了新的，在允许范围，能的革新改动也都了。

    房东一再确认：“是不用我钱吧？”

    “不用。”秦声说，“但你不能让任何人知。”

    所以沈苑一直以为是老天看自己可怜，让他遇到了一个心善的房东。

    另一件事就是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生日party，然而沈苑直接回绝了：“我晚上要加班，礼我会送到的秦哥，就不去了。”

    “那加完班过来，”秦声说，“我们搞不好要通宵，你还能加一夜的班？”

    “可是……”沈苑静默了几秒，“林哥，他或许不想见我。”

    “你怎么知他不想，”秦声看了林俭，决定他一刀，开了免提，“让他自己跟你说。”

    林俭被杀了个猝不及防，张得话都说不利索：“加、加完班能过来吗？”

    沈苑犹豫：“可能要很晚。”

    “多晚都等你。”林俭说。

    那晚沈苑请了假去的，去了也只是唱歌，林俭除了拿渴望的神看他，也没胆量说什么话。

    散场后，沈苑自动留帮林俭打扫战场，所有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个人，在沉默而默契地忙碌。

    林俭的心得提不起个，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小朋友呢。

    他都这么渣了，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他还能留来帮他。

    他一句话，他就走。

    又因为他一句话，就肯回来。

    这段日，沈苑没主动联系过他，他着脸发过几条信息，都是询问某个饮品怎么。

    沈苑就直接回给他一段视频，不说其他。

    林俭也算是自其果，但他习惯了伪装与逞，只能故意磨蹭，尽量拖这段共时光。

    “都净了，哥。”沈苑最后拖了一遍地，穿上大衣准备走。

    林俭立刻不淡定地追过去：“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我……”沈苑带上围巾手，把自己严实，“我也不知。”

    凌晨一两，车也打不到，怎么走呢。

    “开我的车，或者，”林俭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他，脑袋一，“或者你就别走了。”

    接着发生的一切是意料之外也是理之中。他们没有回家，就在店里，在吧台里、在秋千上、在台边……

    在很多地方都留了痕迹。

    当林俭拿几个方形塑料包装的时候，沈苑吃了一惊：“哥，你跟别人……”

    “想什么呢。”林俭他的带，“我午现买的。”

    “要不要？”林俭问他的小白兔。

    “要。”沈苑觉得自己是贱到家了，但是没关系，他愿意。

    他永远不会拒绝林俭。

    第4章  劫后温

    店里只有一张折叠单人床，天都亮了，他们才挤在上面睡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