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他努力摆认真的表看着镜，忍着不打哈欠，“就……我对自我的认知还清晰的。”

    一个多小时后，所有选手初舞台评级结束，祁乐意光荣地成了F班的一员。随后，韩立轩公布新任务：主题曲练习，5天后每个人录制练习室版本，行第二次评级，据评级结果选C位，再行主题曲MV录制。

    见祁乐意黑着脸不吭声，秦燊把烟盒递过去，“不是要来一？”

悬念，“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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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乐意：……听听，渣男语录。

    这一次录制的最后一个环节是上手机，又激起选手们一阵鬼哭狼嚎，众人纷纷回想起了被教导主任支的恐惧。上手机前还能再打一个电话，大家都明白这是给自己制造镜的机会，赶地跟家里人一通唠嗑。祁乐意左看看，又看看，偏偏挑了个镜够不到的地方，拨通雷汪的号码。

    要不是此时此地份不合适，地不合适，祁乐意就得上去动手了。

    A等级，那是什么概念？豆里面的top class。别人几年都未必得到的事，让他几个月之达成……真的就凭一张脸吗？

    祁乐意盯着他。秦燊面不改地让他盯着。

    所有选手都松了气。除了Rap导师基本没怎么说过话外，三个导师都对着祁乐意一通夸，他们以为这节奏祁乐意得从F班一步飞升到A班。

    韩立轩：“有信心冲到A吗？”

    祁乐意骑虎难，只好憋一个字，“有。”

    祁乐意半眯着睛，隐约闻到了亲切的烟味，不三七二十一地朝着烟味凑了过去，对着那背影喊：“哥们，能来一不——”

    祁乐意脸一变，“你什么意思？”

    祁乐意瞅了瞅烟盒，又瞅了瞅秦燊，冷笑，“你是不是想攒我黑料？”

    祁乐意犹豫了，“额……”

    祁乐意回到选手席，才发现自己的汗了一背，有猝然被掏空的疲惫。

    很多选手被韩立轩逗笑了，祁乐意也笑了，韩立轩问：“在未来的几个月里有信心得更好吗？”

    采访完还得等其他人收工，全选手集合后才能上大车前往宿舍区。祁乐意实在困得要暴毙了，再不提提神他觉得他没法活着到宿舍，看了看糟糟的现场，一时半会儿估计还集合不了，便悄咪咪溜了去，想随便揪住个工作人员讨烟。

    祁乐意回答：“有。”

    他要是想，要个导师的名额都行。可他不愿脸。

    祁乐意：“……”

    祁乐意呆在原地。

    没有也得有啊。

    这□□的嘲讽……

    四个导师和全选手齐刷刷地盯着他。

    只留一团烟味，袅袅飘在半空，久久不散。

    那就真的意难平。

    奇怪，这么多年过去，秦燊的烟早已不是当时的牌，味却……没变。

    看完主题曲的示范MV，所有选手都嗷嗷直叫，这么难的歌和舞，5天时间练好，这是要人老命。祁乐意连惊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想回宿舍，倒就睡。

    话到一半，一就被前这张脸给震醒了。

    这是……威胁？

    “何况，”秦燊又说，“你的黑料我还用攒么？”

    祁乐意：“……你怎么在这？”

    “不就是想把我踢去么？不好意思，没让你如愿啊。”

    韩立轩补了一句，“看来你对自我的认知还清晰的。”

    秦燊愣了愣，噗嗤一笑，徐徐吐烟圈，一时竟不知该从哪个吐槽起，从容收回烟盒，“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烟没成，溜了一圈回去，正好集合。100个选手浩浩前往宿舍区，摄像师锲而不舍地全程跟拍。

    《少年派》的宿舍是四人间，尽量团队分派，个人练习生凑一起，每淘汰一次就得调整一次宿舍。

    祁乐意又冷笑，“别以为我不知你都了些什么。”

    “倒也不必不好意思，”秦燊缓缓扫视祁乐意，“你要是一就被淘汰了，还真未必是我的功劳。”

    “加油。”秦燊留最后两个字，转走开。

    那到底是烟的味，还是他的味，祁乐意说不清楚。

    秦燊挑眉，“哦？我了些什么？”

    可节目组还不放过他们，回宿舍前，他们得最后一件事：初评级后的采访，要对自己、其他选手和导师作各样各样的评价。祁乐意还被特意问到对自己的车祸现场有什么想。

    秦燊叼着烟，斜斜倚着墙，笑，“我怎么不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