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助理算得了什么？

    那天听着祁乐意跟雷汪讲完那通电话后，胡乐乐心里有疙瘩，倒不是恨雷汪，而是怕雷汪。她怕雷汪觉得是她妨碍了祁乐意的发展，怕雷汪把她视作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祁乐意要不是为了她这么一个小人，也不会惹这一，到来还是得雷汪给。

    所以你们就是我的一切，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可雷汪什么都没说，以前怎么使唤胡乐乐，现在还怎么使唤胡乐乐，反正当畜生用就是了。公司——也就两个人——的气氛并没有什么变化。

    说到底，就是心的嫉妒——为什么有一个女孩可以天天跟我的豆在一起！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凭什么！她是上辈拯救了太系吗？！

    再见到雷汪的时候，胡乐乐都不太敢跟他对上神。

    汪哥，你这话放到网上会被骂翔的你造不……胡乐乐腹诽完，给自己化一个认知：领导永远是对的。

了。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雷汪就去跟常年人间蒸发的老板申请使用公司资金，老板没多说什么，让雷汪“便宜行事”。

    祁乐意的粉丝数不所料地现了波动，微博文刚发的那天，不24小时就掉了几万粉，不少人叫嚷着霸王磕不去了。雷汪看着那数字变化，觉掉的不是粉丝数，是他的发。

    糟糕的是，“意中人”也现了分歧。

    雷汪都要炸了，在电脑屏幕前仰天咆哮，“我为什么要跟女人讲理？！”

    有分粉丝非常不满祁乐意决不换胡乐乐的法，还有分粉丝觉得某些营销号的度阅读理解居然有理，胡乐乐这么无怨无悔地跟着祁乐意，孤男寡女，柴烈火，祁乐意又那么帅……哪个女的能不动心？她们可以相信祁乐意看不上胡乐乐，在祁乐意心里也许这真的是“纯洁的友谊”，但她们很难相信胡乐乐没有非分之想。

    战争就是烧钱，打舆论战同理。压搜、买通稿、买军、大面积控评，哪哪儿都需要钱，一线搞一次公关战就是几十万上。祁乐意不了这么多，问题是他挣的也就是人家的零。行业惯例，搞公关的钱得从艺人自个的腰包里掏，毕竟一般来说都是艺人自个惹的祸。但雷汪实在不忍心去掏祁乐意的腰包，祁乐意以来没挣多少，《四人三班》火了之后还没能立刻把量变现。祁乐意知雷汪和胡乐乐拿的工资不多，过年还给他俩都封了个大红包。雷汪这一掏，祁乐意一年多就白了。

    就在他绝望地默念索一惊雷从天而降劈死他一了百了时，胡乐乐一声惊呼，摇醒在桌上趴着小憩片刻的他，“汪哥！看！你看！”

    对于豆，最政治正确的态度就是粉丝至上。你们为我博、为我打榜、为我搞数据，你们为我控评、为我反黑、为我奔走呼号，你们为我熬夜、为我哭、为我笑、为我疯狂，最重要的，你们为我买买买。

    雷汪尽已好心理准备，还是忙了。主要还是因为一个字：穷。

    隔电脑前的胡乐乐默默扭看他。

    雷汪以为惊

    意中人大军目前是外困。对外，看闹不嫌事大的营销号和吃瓜路人可着劲儿薅这人血馒，对，有些少女心破碎的粉丝们不开心了，有小绪了，闹别扭了……雷汪一边哄自己人，一边对抗外人，心力瘁，在猝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即便助理每日与艺人朝夕相，他们与艺人的距离也许比任何人都近，他们对艺人的了解也许比任何人都，但没有粉丝会把助理当回事，甚至连艺人自己也很少把助理当回事。对于这个行业，对于每一个艺人，助理这个职位必不可少，但每一个助理都可有可无。

    可公司资金也有限，雷汪不敢大手大脚，只得和胡乐乐一起组织粉丝手动控评，恨不得一人开十个小号，在网上四乘风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