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北风呼啸的寒冬，窗意。炭火烧得太旺，叫人解了外袍仍觉得燥。元卿的肤不知怎么养的，摸上去像一块好的玉，冬夏凉的，抱上了就不想撒手。

    “我…我可以怀的。”

    “大人这样，是存心不让人看…”

    可先一步臣服于本能和快，到不行地战栗，元卿试着低，嘴酸到合不拢，唾和泪一齐断了线地滴落在男人大上。

    “你继续看。”

    “什么？”

    沈筠斋手开始不老实地剥他衣裳，隔着缎就又又掐，手指拧着他腰间一截极富技巧地，没几，元卿便攀着他的肩膀地不挣扎了，跟冰化成一样。

    “…嗯…呀…不成了…大人别…”

    也疼。

    元卿觉到男人的激动，轻轻拧了一腰，沈筠斋倒了一气，咬牙忍着才没丢盔卸甲。

    怀里抱的人沉默许久，才终于肯开，声音细得跟蚊似的。

    早已累极了，腰也无力地想塌地贴在榻上，可惜被沈筠斋从后面抱住，大手地握住抬，被调整成迎合男人犯的角度，一一…不知累积了多少了。

    ———看什么书能看到榻上。

    成亲都两年多了，他肚里一直没有消息。娘亲还来问过，他只能红着脸说实话。

    元卿贴着他的耳朵抱怨，说完还不解气，张嘴咬了一耳垂，咬完又反悔，怕咬疼了，轻轻对着牙印气。

    “是你自己作的…”沈筠斋撑在他上方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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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本就不住。

    沈筠斋重重了满手柔翘的，半是威胁半是提醒地让他继续…

    午后落了雪，他好心来送茶。乎乎甜丝丝的，这个天吃最好。雪后难行，他心疼他回去，留他又有什么不对。

    不能怪他。

    “呜呜…不行…”

 “大人…”元卿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躲开男人细密落的亲吻，边着气，手掌抵着他不让他贴得更近，边有些委屈地盯他，“大人不是留人看书的？”

    沈筠斋只当没听见妻的指责，风轻云淡地俯把人压在榻上。

    他最不喜这个姿势。

    …

    这个姿势也太了。

    他总是在外面，元卿有一回忍不住红着脸问他。他却说自己年纪小，太早生养未必是件好事。等

    极度的脆弱和暴在男人的之间，一览无遗，完全不听他使唤，不受控制地在技巧间轻易丢盔弃甲。

    不怎么疼，但得很。

    元卿抗拒地扭腰，手脚并用地在榻上，想往前爬躲开，无奈腰被两铁臂抱住，无路可逃。

    沈筠斋将人翻抱起来，耗尽了毅力才离开那温柔乡。元卿红着脸不说话，压着他的肩膀，自己坐去，没吃到一半就地叫来，泪也来了，委屈地趴在他颈窝。

    “又赖我…”元卿话音未落，沈筠斋着了似地扑上来，动作不复刚才那般慢条斯理，直捣黄龙。

    元卿叫都没多少力气了，声音细细甜甜的，本能地嘤咛。

    03

    膝盖疼。

    沈筠斋贴地将书送还他手里。

    沈筠斋没动，摸着他发问。妻今日太反常。

    “夜夜敦，你们俩又都康健，怎么会一直没有怀上？”

    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