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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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这是珠的供词。”

    凌霄从密中走来，将两页纸给沈筠斋。刚才大人要他审，问夫人是否知，问她可曾向任何人透过王府的秘密，她家中尚有亲人在否，可有联系，何方式，频次几何......

    沈筠斋仔细看了两遍，确保无虞后才将供词烧毁。

    元卿怎么办？若是知他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

    沈筠斋从不敢冒险。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更何况他现在并非孑然一，他有妻有，但凡走了一丝风声，都可能万劫不复。

    沈筠斋将自己刚刚草拟好的书信密封，与凌霄。

    “你亲自走一趟崖州，将此女和信件给陈鸿，他知怎么。这有一百两银票，够她在崖州买田买地，置办些产业。”

    若她够聪明，则可平安无虞。

    反之，就算她不安分，有陈鸿在，她永远都离不开吴县之境半步。

    “才这就去办。”

    “等等，”沈筠斋起，从书架的暗格里拿一个匣，用钥匙打开后，从里面拿一包药粉，“让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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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的呜呜哭声将沈筠斋的思绪从记忆中唤回，今日百风一句抱怨之语竟让他惊一冷汗来。

    珠之后，他假称她老母病故，回家奔丧，来不及与元卿告别才匆匆离去。珠自京，家乡消息便音讯全无，沈筠斋差凌霄去查访，才知她全家已在三年前的饥荒中饿死。后来他假托珠吻捎信给元卿，说她已在老家与一男结婚生，无法再回京伺候元卿，只待日后有机会再回京团圆。

    元卿虽然不舍，也无可奈何。珠走后，沈筠斋为避免此事一而再再而三上演致使宅不宁，因此借机遣散了几个通房丫鬟。百风今日提起申氏，他才想起，珠在时与申氏往甚密，百灵是申氏幼妹，却在言行间如此恐惧元卿，他便怀疑，是申氏私里与百灵编排了什么。

    隔房，申芝玲的坦白让沈筠斋与百灵的脸俱是一变再变。

    沈筠斋气她编造元卿善妒苛待婢女的言，还大肆传播，坏了元卿的名声，又暗暗松了气，当年她虽撺掇珠行勾引之事，但对于其他则一概不知。

    沈筠斋听到她因蹉跎年岁恨老天不公因此心扭曲常常打骂小丫鬟时，扫了一怯生生的小丫。她那双清澈的睛里，有委屈有害怕，唯独没有恨意。

    际遇不同而人心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