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溜冰场之后他们去吃地方菜，餐厅就在江边，因为地方离得不远，他们散步过去，司机就落在不远打着车灯跟着。一整条街都法桐，因为叶落得净，在路灯的映照，地上都是枯的枝条纵横错的树影，偶尔有车呼啸而过，但冬日的街还是有挥之不去的寂寥。

    如果他觉得那些边绯闻也算是坏话，祁白心想，的确是有不少坏话。

    “比这摔得更惨的时候有很多，有一次还差摔断了肋骨。”阮秋季说得轻描淡写，他动了动手臂跟着坐起来，一只手着肩膀活动关节。

    祁白自悔失言，装镇定：“百度百科上写的，你在瑞士读过书。”瑞士是雪胜地，阮秋季在那里待过四年，说不定学校里都有雪、冰的课程。

    这个时候还有心开玩笑，那就是没事了，祁白收回在他发摸的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是不是很疼？”

    祁白听到声音意识扭看，冰刀鞋也跟着掉转了方向，但因为还不太会转弯，这一反而真的摔了去，连带着拖住他的阮秋季一起跌倒在了冰面上，因为他是向前扑倒的，阮秋季在自己后仰的一刹那将他圈在了臂弯里。

动的块，这样看倒真像是在拍电影。祁白尝到了速度的甜，就还想更快，仿佛把危险这东西给忘记了，阮秋季默默跟在他后，在看到他重心不稳的时候，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小心。

    阮秋季的动作停了一小会儿，抬凝视着祁白的睛：“你是怎么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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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能想知什么……几秒后，祁白认真地思索了起来。他沉思的时候会意识垂睛，而密的睫盖在睛上，像蝴蝶的角一样颤动，冷静来后，他隐隐觉得今天的亲密已经有些危险了。

    祁白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一很温和的东西，至少跟他平时挂在脸上的表很不一样，但他不敢去看阮秋季的脸，他只是静静听着。过了一会儿，祁白：“听起来像是查理考夫曼会写的剧本。”

    阮秋季望着他的脸，过了好一会儿，祁白才：“地上冷不冷？”阮秋季同样穿着厚重羽绒服，方才又了那么的时间，自然不冷，他摇了摇。

    祁白便在他旁边躺来，脸朝上看着冰场的棚，阮秋季微微低看过去，看到祁白围巾上有短短的苏挂在肩摇曳，他的脸颊因为运动而变得红，平躺来的睛像湖泊一样湛然。祁白：“我想这样很久了。”

    天地仿佛一颠倒，祁白被摔得有懵，额砸在阮秋季的前，因为阮秋季没盔，他连忙坐起来查看他的况，一边摸他的一边问“没事吧”，阮秋季躺在那里，皱着眉心看他，脸上有很淡的一丝微笑：“看来我们还不够小心。”

    “那看来的确有一些坏话。”阮秋季轻轻一笑。

    阮秋季闲适地躺回去，脸上那让祁白张的东西也随之消失了，他枕着一只放在后脑勺的手臂，：“你想知什么可以问我。”

    音乐背景音里，阮秋季似乎笑了一声。

    祁白坐在那里看着他，手还在阮秋季的小上，这时忽然意识到了，把手缩了回去。阮秋季就着一个角度抬起来，正好跟他凑得极近，脸上的神仿佛一时变得莫测，祁白的睛低了去，片刻后又抬起来：“只是在慈善晚会那天。”

    祁白笑了笑：“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偷偷跑到结冰的湖面上玩，大人不许，反而更想去。我们总是比赛谁能在湖上走得更远。”

    “在瑞士吗？”

    阮秋季在祁白的手机上订餐，让祁白看还想要选什么菜，祁白把脸凑过来看屏幕，阮秋季上动页面，祁白看到喜的就一，但完之

    阮秋季没问为什么，而是：“你是北方人？”

    阮秋季难得怔了一，笑：“他们还真是不给人一隐私。不过——”阮秋季摸了膝盖，确认没有受伤，他状若无意地说：“你还在网上搜索我吗？”

    阮秋季没有回应，祁白又：“没人说你的坏话。”

    很多时候，越危险的事仿佛越有一隐秘的快乐，结了冰就是一个禁忌。阮秋季也去看场馆的棚，说了一段自己初学冰的事，说他们学校附近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学生们夏天在那里游泳，到了冬天基本都是侣去那里冰，偶尔他们还会坐着火车去爬山，坐雪橇，有一次大雪拦住了火车，他在火车上跟一个捷克女孩用完全不同的语言聊天，那个女孩染着蓝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