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肩膀上，所以一听到异响，他很快就醒了，目光投向床上的阮秋季。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相遇，祁白有些痛，费了劲才站起来，他看到床边被扯掉的输之后怔了一，走到床边铃叫护士。阮秋季躺在那里看他，祁白低看了他的手，因为看到输正在迅速回血，脸变得非常难看，：“你了什么？”

    阮秋季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随即想起祁白血的事，不动声地抬手想要自己针，祁白忍着难受，制止了他的动作，利落地给他了针，又替他住已经起的伤。

    在护士来之前，祁白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别。电视没有关，还在放那档节目，厨师正在展示他的刀功，理一条的鳟鱼，阮秋季只看了一，又把目光调回祁白脸上，祁白被他看得受不了，便也瞥了他一，结果看到阮秋季里似乎有什么。

    其实只是很浅的一颗泪，但阮秋季很快面无表地把脸扭向一旁，祁白也分不清到底是有没有。

    护士来之后，祁白没打招呼就去了病房的独立卫生间，他洗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手上没了血腥气。护士说阮秋季已经退了烧，可以楼吃东西，但不要吃生冷。

    现在是清晨六，阮秋季不吃，祁白也想吃早饭。于是等两个人坐在堂，默不作声无言以对，那怪异的氛围引得路人都多看了他们两。祁白自己也在病中，没有闲逸致跟阮秋季说话吵架，他们吃的是虾仁馄饨，厦门这里叫扁，吃到一半的时候祁白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曾经一起吃过馄饨。

    餐厅很清净，因为时间太早，都没什么人。阮秋季先吃完，放筷等祁白，祁白用汤匙小地喝汤，过了一会儿抬：“我知你讨厌我，以后我们就互不相了。”

    祁白的声音有些低哑，阮秋季看着他没说话，等祁白朝他扔来等待答复的神，阮秋季才慢慢:“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这重要吗？”

    “重要。”阮秋季回答得迅速而平静。

    他看上去慢慢恢复了“阮总”的风度，但还是不太一样，这一次不再有是心非的伪装。

    祁白看上去无话可说，最后:“都结束了。”

    “认识四年，你就跟我说这个吗？”

    “我不知。”祁白对这个话题疲倦了，顿了一又:“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选他，也不会选你，我想离你们远远的。他伤害了我，你也是。”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那这样的生日惊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阮秋季微微前倾，看着他的睛:“没有次了，我会打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