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樵收回手，又开始认错：“二哥，我去机场把人拦回来的。昨天一早，小风拿着封信来找我，说你有危险，只有山岚能救你，我没多想，就跑机场拦人去了。”

    盛霈瞥他一：“没人拦你？”

    “拦了，怎么没拦...”徐玉樵有不好意思，声音微微变弱，“机场好多人拦我，军区的人说你没事，但我这不是不放心吗，后来山岚登船走了，他们才告诉我，昨晚跟丢了，岸上的人也没看到你。”

    他轻咳一声：“虽说别的岛上还没开港，要上岸一定是往南渚去。但南渚没等到人，你要是被关在船上去了海可怎么办。”

    盛霈嗓音淡淡：“小风是怎么回事？”

    徐玉樵三言两语把话说了：“山岚知追踪带不上船，半路让我偷偷小风的腰包里了。她说他喜这个腰包，别的不带也会带这个，他们就是据这个找到这里的。怎么样二哥，我说她能救你。”

    盛霈没再说话，只沉默着完了烟，他轻吐一气，问：“机场发生了什么，和我说说。”

    徐玉樵老老实实说了。

    还不忘看一盛霈的脸。

    男人不见憔悴，只眉间带了倦意，狭的耷拉着，从神看不喜怒来，只脸上半天没个笑。

    徐玉樵挠挠，试探着说：“二哥，这不是好事吗？”

    在徐玉樵看来，心的人愿意为了自己留来，还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要是他早就乐开了，不乐开也动地说不话来。

    盛霈没提山家的事，只：“明天午，买两张去洛京的机票。”

    徐玉樵一愣：“两张？二哥，你也去……？”

    不怪徐玉樵诧异，这三年，盛霈除了南渚和海上，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就算偶尔离开，也是为了找更路薄，回洛京更是一趟。

    盛霈轻“嗯”了声：“去酒店，其余明天再说。”

    说完，两人上车。

    山岚悄悄收回视线，又不动声地往边上挪了一儿，可临开门，盛霈忽而转去了前座，坐上了副驾驶，后座只有她一个人。

    山岚怔了一瞬，不知怎的，心发闷。

    这样的绪有陌生，平日里她也会因没有铸满意的刀而低落，但这次有一不同。她似乎有一委屈，就像小时候，她抱着漉漉的小猫咪回到家里，却留不住它，只能将它送去别。

    盛霈将窗降到最低，由着风往里。

    散他上郁的烟味。

    “招儿。”盛霈往后看了一，“系好安全带。”

    后座昏暗的影遮掩女人的神，那纤细的廓隐在暗中，神不清。

    半晌，她轻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