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编辑时间：3月23日，3:36；发送时间：3月31日，00:00。

    佩文

    “三月快要结束了，在手机上设定了倒计时，放在最显的地方，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安心不少。

    “和林芜聊了聊我们的事，关于‘无法确定你是不是非我不可’这个问题……这个人，看起来想法古怪，对倒是有些独特的见解。他问，是因为男朋友格太好太完了，才产生了梦般无法踩到实地的不安吗——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的。

    “该怎么说呢？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是以一温柔的、包容的、像光一样无可挑剔的方式介我的生活的，虽然也会有缺，有不擅的地方，但和我这千疮百孔的人比起来，简直是完的存在……我很渴望你的温度，依赖你带来的温，喜被你照顾，但同时也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自己，怀疑是不是换了任何人，你都会对他这么好，都会像我一样没有负担全心全意地他，或者她……那样的话，如果换成一个更加正常的人，贤惠可的异，或是比我更好的同，对你的生活而言都是有增无减，对吧？

    “所以才会想看到你不那么完的一面，想被你需要甚至依赖……说实话，就连我几个月前不辞而别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你太惊慌的样，而是像什么都被预料到了一样，自然而然地就收到了你的联系，变成了后来的样……这个事实有时也会让我觉得失落。

    “这封邮件也许不会寄，只是心绪太，想找个地方记来而已……毕竟和你比起来，我的逻辑思维太差了，脑袋也不聪明，总是把自己绕死胡同，或者在无意义的问题上大时间。记来的话，或许能好一。

    “什么时候能明确觉到‘非我不可’的呢……用林芜的话来说，是我太任了，永远都不会有这时候的，除非生离死别，或者破裂再破镜重圆，但我又舍不得，打心底里不希望这事发生……有些况注定是不可兼得的幻想，有些命题也注定无法被论证，就算知答案又如何呢，等知的时候，或许这个答案本已经没有意义了，不如趁变故来临之前好好对方，少思考无谓的问题，他是这样的说的。

    “或许是这样的吧……但以我对自己的了解，在得到答案之前，我大概连心无芥地你都不到，只会一遍遍地想起这个问题，消耗我们之间的……还是再等等吧，就算注定无法得到验证，我也想多收集一些无关要的证据，告诉自己你是在乎我的，像我在乎你一样在乎我……如果一年之还是没能得答案的话，我就不去执着了。

    “满篇的废话，还是不寄给你了吧，等真正释然的那天再拿来看，或许这些想法只是毫无意义的庸人自扰而已——等那时再看吧。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很期待。”

    ——编辑时间：3月30日，22:39；发送时间：未设定。

    第88章 破戒

    作者有话说：

    三月的最后一天，时间将将跨过零，陈里予拿起手机，想了想又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