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吧，”杜云砚说，“有时会据季节一些调整。”

    “可冬天不是没什么客人吗？”

    “所以少准备一就行了。”

    顾文曦将抄好的成品递给他：“怎么样？”

    杜云砚瞅了几：“虎虎能用。”他开始往纸的边缘添加简单的图案，草树木、自然风……寥寥数笔，形神毕现。

    “装蒜。”顾文曦小声嘟囔，明明看到了对方微扬的嘴角。这几天两人的相仍不络，好在顾文曦没惹大的篓，杜云砚偶尔也会让他无关要的小事。

    妍妍和杜昕宇尚在读小学，字迹只是大工整，各方面比较一般，不过杜云砚也没想真让他们帮忙，当敦促写字也好。两个孩有事，就不那么吵闹了。

    杜云砚本想留他们吃午饭，妍妍说妈妈等着她回去，不便挽留。杜昕宇这次很绅士地表示送她回家，俩人一起骑车离开。

    早上打开的玻璃罐比较大，里面的野果还剩两块。收拾清桌面的文之后，顾文曦拿了个没用过的小叉，挑了一块递到杜云砚嘴边上：“你刚才没怎么吃吧？”

    杜云砚的脸庞稍稍错后，自己接过叉才送到嘴里。刚放叉，厅里唯一的那台固话响了，他走过去接听。

    “喂……哦，可以吗？”

    吧台就在旁边，刘婶的大嗓门透过话筒传来，即使顾文曦没刻意去听，大致上也了解到对方要送什么东西。

    果然，杜云砚放电话就说：“我去一。”

    顾文曦没在意，刘婶和胜伯家在隔，过去一用不了几分钟。杜云砚回来时一手拎了只杀好的，另一手隔着袋飘来郁的香味，一闻就知是那天在他们家看到的条。

    顾文曦的肚没息地“咕噜”了两声，但今天是周六，他不确定杜云砚是否愿意立刻把这些馈赠搬上餐桌。

    “那个，这些是……”他试探地开，“给我们吃的？”

    “不然是给谁的？”杜云砚白了他一。

    “今天还没到礼拜天呢吧？”虽然喜悦，顾文曦还是怀疑以杜云砚的格不会轻易破例。

    “就当补上个礼拜的吧。”杜云砚往厨房走，“你不是想学饭吗？过来跟我一块理。”

    “好，老板放心！”顾文曦脚步轻快地跟上，“这哪来的啊？”看起来刚杀好去，还着。

    杜云砚把对半剖开，取里面的脏：“胜伯家养的母。”村里几乎每家都养，如果不经常吃没必要去外面买。

    “你这里不也养着呢？”顾文曦想起后院的三只，“需要别人送吗？”

    “不太想杀自己养的。”他将切好的姜片空了的肚里。

    “吃谁的不都是杀生，”顾文曦耷嘴，“虚伪。”

    “那你待会儿不吃了？”杜云砚斜着睨他。

    “吃！”顾文曦很没骨气地脱而。他这两个礼拜都没尝到一腥，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怎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