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相对来说，云翰脸上的吃惊之更加明显，似乎没想到顾文曦仍然在这里，怔了片刻回复，“我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

    杜云砚和云翰坐在离着厨房门不远的餐桌旁，从里面能听到一些他们说话的声音。

    “这段店里没那么忙，请了个假回来整理老房，顺便看看你们，你这边还好吗？”

    难要白日宣？

    他穿的是，没办法从面把卷上去，只得拉开链，慢慢拽来。膝盖上只是青了一块，没有破，杜云砚这才收起药瓶，叮嘱他换上宽松的，留在房间休息，自己则准备楼活。

    顾文曦泡好了茶，另装了一小碟云妍送给他们的酥饼，一并放在茶盘上，从吧台后绕，熟练地将茶摆放在他们面前：“喝茶吧。”

    ……

    午后的餐厅空空，工作人员要么休息，要么在楼上收拾空的房间，风铃偶尔发一两声懒散的音调。

    “你是来找云砚的吧？”云翰在村里还有房，当然不是来住店的，他到这里，除了看望杜云砚，顾文曦想不其他理由。这声过分亲昵的称呼，令前的青年又是一阵诧异。顾文曦没有解释，接着说，“稍微坐一会儿吧，我去叫他。”

    顾文曦没反应过来：“什么？”

    “生意好的，人手也足。”

    “以防万一，”杜云砚毫不退让，“只是涂碘伏，可以消毒。”

    “谁？”

    云翰再度疑惑的目光，视线在他的上逡巡。

    空气中淡淡的药味久未散去，肌肤上涂抹过药的地方却已经了。顾文曦抬起右手，在上面轻轻蹭了蹭。

    “你回来了？”

    顾文曦在后院找到了杜云砚，从他手中接过刚摘的几个茄：“有人找你。”

    顾文曦在吧台整理预约记录，听到风铃被撞响后的叮咚起伏，抬起来：“迎——云翰？”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嗯，谢谢。”尽充满困惑，他仍然遵从建议，一旁等待。

    “云翰。”

    -

    “还好……你继续吧。”尽有小题大之，他还享受被杜云砚关怀的过程，老老实实任对方摆布。

    果然想多了。

    这段时间晴多少，即使雨也是短短一阵，不像雨季那么没完没了。

    除去S市糕房外的匆匆一瞥，顾文曦几个月没见过云翰了。青年比先前离开时更白，也更瘦了一些，看起来十分清秀。

    杜云砚像先前帮他拭尘污一样细心地上药，每一个伤都不放过，睛盯着他的手，垂而密的睫，完手背，再到手腕和手掌，听见他气的声音，问：“很疼吗？”

    “我看看你的膝盖。”

    顾文曦手上的伤渐渐愈合，只是关节挫伤没有完全恢复，使不上劲，好在他也不需要什么费力的事。

    冰凉的棉签端在伤上，顾文曦倒冷气，似乎划伤都抵不上抹药的疼。

    四月旬的某个午后，一场急雨过后，太再次脸来。空气中腾起一的气，温度升了。

    原本打算送完茶就离开的顾文曦嘴角勾了一：“那我再拿个杯。”这白瓷茶原本就了五个茶杯，他们只有三个人，他很快又从厨房取来一个。

    -

    细似的接壶，顾文曦将盛满净的壶上电，一两分钟便烧好了一壶，然后把开倒茶壶，等待蜷曲的茶叶伸展开叶片。

    那也很夸张了吧。

    第44章 有别扭？

    “脱了。”手上的伤抹完以后，杜云砚面无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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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对方离开房间，顾文曦坐在床上愣着。记忆里温楠走后，还没有人这么惯他。顾煜清虽然宽容大度，但也不是任何事都惯着孩，至少日常磕了碰了或是生小病，并不会特别关照，这两次断他财路更是脆利落。

    “文曦，”杜云砚声，并将自己边的座椅拉开一些，“你也一起坐吧。”

”顾文曦看看自己的右手，也就是破了，连血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