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看你的样貌就知没错，是我要找的人。”

    “你张什么？”杜云砚笑了。上回云良大闹过，他就不认为自己的事还能瞒得住，不过村里人拿他人谈资的实在不多，没什么好在意，尤其杜鸿和杜毅在成为伙计之前，和他也算有些私，“知就知吧。”

    “您还会搞突然袭击啊？”杜鸿玩笑。

    “谢谢。”那人坐在藤椅上，等他倒好茶，视线始终未从他的上移开，“你勤快的。”

    杜云砚面无变化：“我的工作很多，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不必了，”杜云砚的眉间蹙，“你跟我来台吧。”

    杜云砚心怀念：“我相信你。”

    “九月还是旺季啊，”杜鸿摸不着脑，“空一个星期……是店里有别的活动吗？”

    “您这话什么意思？”杜云砚几乎不再掩饰心里的反，“你是来找我的？”

    男人再一次否定，而后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杜云砚。杜云砚被这陌生的视线盯得浑不舒服，没明白缘由之前又不好随便发火。

常帮他接电话的杜鸿。

    “嗯，”他红着脸，“咳，我不懂，但不会瞎说什么的，您就放心吧。”

    杜云砚见这人名片上显示的是个大企业老总，架看着也大，十有八九想利用民宿什么。这两年他不是没碰到过向自己提分外要求的人，但态度都非常谦逊，也会尊重他的想法，比如岑菲和村介绍过的导演。面对那些人，杜云砚不会反，说清楚就是了；可这个人明显和以前遇到的不一样。

    “抱歉，没有。”

    来人只有两个，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其中一个较年，估计在五十岁以上，另一个年轻的手上提着公文包，除此之外，二人没带任何行李，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完全不像来住店的。

    那人在上的盘问气令杜云砚更为不悦，冷冷地说：“是。”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吗？”

    “你要跟我说话？”杜云砚算是听明白了。

    “你不要着急，”男人刚刚还一副冷的表突然现淡淡笑意，冲旁边的小年轻了个手势，那人上前递给杜云砚一张名片，“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没有……我去了再告诉他。”

    “不，是我要离开几天，你们先休息，工钱照付。”

    “嗯，我会去趟S市，”杜云砚飞快地扫他一，杜鸿有些心虚地低，“我们的事，你是不是知了？”

    “好嘞，这个尽放心！”

    上午过去大半，店员基本都在卫生，杜云砚留在前台等着预约的客人。夏以后，餐厅的门白天不再关着，来了人风铃也没有太大动静，杜云砚听见鞋叩击地板的声音才抬起来。

    “什么事啊，老板？”

    “啊那个……老板，”杜鸿的心思被猜个正着，语无次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我……没什么看法。”

    “正是，”他还没等杜云砚答应，便跟边可能是属的人代一声“你在这等我一”，然后转继续说，“或者在你房间也可以。”

    杜云砚笑着扭开：“反正我代你的别忘了。”

    “那您究竟是——”

    “哎，那您要去看他的事跟顾哥说了吗？”

    男人也不失望：“就找个没人的，能说话的地方就行。”

    “我们不是来住宿的。”年的男回答。

    “您好，请问是预约过的吗？”

    “那是吃饭吗？”杜云砚告诉他，“午餐最早也要到十一。”

    “不是。”

    “您要走？”惊讶过后，他以疑惑的吻问，“您是不是想去……看顾哥啊？”

    “没关系，”年的男耐心地询问，“这里有包厢吗？”

    杜云砚轻轻扫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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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鸿，”杜云砚把记录递给他，“之前预订的就这样安排吧，但是我们不再接九月五号之前的预订，我要空一个星期的时间。”

    他叫店员帮忙盯着，自己领对方上了二楼的台，顺便泡了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