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到平日起床的，他迷瞪瞪起来，就着准备好的材了早饭。

    “你脸好差，怎么了？”

    那楠比谁都要起得早，一早就去上班了，陆以和闻兼明对坐着吃饭。陆以吃了一会儿，发现闻兼明没动筷，抬就看他了一个馒半阖在发呆。

    闻兼明慢吞吞咬了一手里的馒：“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之前也不是没熬过夜，但昨晚的失眠让他有说不的疲惫觉，或许疲惫的并不只是失眠本。

    “那你一会儿在家好好睡一觉，中午我自己知安排。”

    “没事，到中午的时间还，我休息一会儿就起来……”

    “闻兼明……”陆以放筷，打断了他，有认真地看着闻兼明，但也有些局促。他本就不擅拒绝别人，特别是别人的好意，但闻兼明再这样去，他有受不了想要逃跑的觉，“你……其实我病好得差不多了，我自己会注意的，就是，那个……你可以随意一，我觉得你现在有，怎么说呢，太周到了，我有些不习惯……”

    闻兼明看着陆以的嘴一直张合，似乎一时有些无法理解这些词语组成的句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脑里像是有一把除草机，一直咔嚓咔嚓地响。可能真是年纪大了，失眠的副作用也随之加剧，难以忍受。

    “我觉得我们像之前那样相就好的……不是说你不好……”

    他了解陆以，很难拒绝别人。对于闻兼明这把“不”挂在嘴边的人，从来不知拒绝人会这么麻烦，要说这么多意义不明、模棱两可的话，所以他一时没听懂也可以理解。不过他现在听懂了，陆以在拒绝他。

    就是了，陆以不需要一个保姆，也不需要一个厨，闻兼明知。

    “好，我知了。”闻兼明说，“那我中午就自己吃了。”

    “嗯，你自己吃吧，一会儿会有人送菜过来，你收一。”

    闻兼明照顾他和那楠，让他很过意不去。现在闻兼明又是放假，不需要住在他家的这便利，陆以就只能尽量在质上多付一些，他觉得这样更符合闻兼明持的公平。

    “嗯，好。”

    “那我先走了，晚上见。”

    “午想到吃什么，信息告诉我。”